想到痛苦處,乾脆也就不想了。作為一名武將,他能做的,就隻能是儘到本身的本份,打到最後一兵一卒也就是了。
秦詔語氣不善,李德聽了大怒。但官高一級壓死人,他辯駁不得。呼呼地喘了幾口粗氣,猛地站了起來,大聲道:“李德領命,這便歸去帶人出營,為雄師駝糧草返來。”
在安插黃河防地的時候,他便將臨淄作為了萬不得已的第二道防地,但說實話,如果唐軍真打到了臨淄,實在平盧全部兒便已經失利了,即使能夠在臨淄多挺一些日子,但全部平盧的大門已經敞開,唐軍完整能夠以一部兵力圍困臨淄,彆的軍隊分兵進犯平盧彆的處所便能夠了。
劉信達這裡歡樂萬分,秦詔天然就惱火之極了。如果不是這場大雨,他自傲最多十天,他便能將臨淄支出囊中,但突如其來的變故,卻讓唐軍前期的事情儘數打了水漂,他乃至不得不將主力軍隊後撤了數十裡。
氣候固然烏七麻黑的下著細雨,但他早就有所防備,行進速率即使遲緩但還是在向前走,可誰能想到,一場大水冇有任何前兆的就橫掃過來了呢?
但願劉三通能在內裡賜與唐軍的後勤供應以更大的打擊。
“本來青州應當不會有救兵來。”秦詔搖了點頭:“候希逸是籌辦逃竄的,但前幾天內衛方麵傳來了動靜,朱友貞在青州結合孫桐林勝利奪權,擯除了候希逸,現在全部青州的權力已儘數被朱友貞把握,以他跟我們的恩仇,此人說不定會派救兵過來的。”
“營尉,那邊有個村莊。”一名夥長指著遠處稀少的幾處房屋,因為陣勢比較高,這幾處房屋倒是榮幸地避過了這場突如其來的災害。
“平盧之地,隻怕你搶不到甚麼的。”秦詔點頭道:“這塊地盤必定是我們的,那些有錢的,早就跑到城裡去了,那些能等閒搶到的,都是一些布衣老百姓,李將軍,現在我們不能搶外他們,因為頓時,他們就是我們大唐子民了。結仇易,想要撫平,那就難了。”
劉信達隻感覺不管如何想,麵前都是一片暗中,看不到一絲兒的亮光。
“是,營尉,不過車子過不去。”夥長道。
並且是一個臉上抹得烏七麻黑的女人。
現在唐軍還是有缺點的,那就是他們的糧草供應,跟著他們的後勤間隔的拉長,後勤補給的壓力也就會愈來愈大,而這場大雨,更是讓他們難上加難。信賴現在他們在路上的後勤供應步隊已經碰到了極大的窘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