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當題目不大,秦詔策劃了好久。”韓琦坐了下來,對向真道:“這件事情,最後將會下落在金世元的身上,他將因為批示失誤,被兵部勒令退役。向將軍,他們到了嶺南以後,想來對於向帥整合東南一帶,起到龐大的感化的。”
這讓向真有些驚奇。
屋內幾人對視了一眼,韓琦道:“你想要的冶鐵鍊鋼的工藝流程,我們冇有體例給你,因為這是由將作監團體賣力的,這些東西,我們拿不到,不過兵器嘛,兵部都是有備份的,像水力衝槌這些技術,工部該當都有吧?”
薛平擺了擺手:“不知者不為罪,向將軍,你這一起行來,想來也是感到頗深,高將軍也把我們的心機跟你說得清楚明白了,不知你是如何想的?”
“那就好!”韓琦連連點頭,看得向真一陣氣悶,彷彿嶺南軍,連他們嘴裡的一支四等軍隊也比不了似的。心中隻是發狠,等本身回了嶺南,必然要教教這支人馬如何做人。
向真驚詫,半晌纔有些難堪地拱手道:“向某講錯了。”
薛平點了點頭:“如何操縱水力的技術,在工部也都是有備案的,這個也冇有題目。”
“向帥還需求我們那些支撐?”韓琦坐了下來,直截了本地問道。
“但是朝廷每年公佈的邸報,我們固然遠在嶺南,卻也是能看到的,彷彿朝廷每年都負債累累啊!”向真有些獵奇。
向真沉吟了半晌,才道:“諸位,恕我直言,權力之爭,向來容不得半點畏縮,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諸位這類做法,莫非不是自取滅亡嗎?現在朝廷當中,軍政大權皆操於李相之手,軍隊,唯李相之命是從,財務,更是這位夏尚書一手掌控,將來有一天,即便李相冇有上位之心,他的那些部下,莫非就冇有倖進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