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跟我說細節了,就說成果!”李澤道。
“剩下的塢堡大抵不好打吧?”
“是,這一次帶出去的是候方域校尉統帶的那曲兵馬。”黃德點頭道。“現在州城內駐紮著兩個曲,另有兩個曲分離駐紮於打下的塢堡內。”
“嗯,看起來你也是個明白人。”李澤道:“實在我不在乎你是裝的,還是真的,隻要究竟是如我所等候的那樣就好了。”
“是,部屬明白。”
李澤倒是冇有想到麵前這位黃德竟然對此有著如此深的熟諳。
“難怪柳成林要輪換著去練兵,這是在為拔掉最後的這些釘子而做籌辦吧?”李澤笑道。
他讚美地看著麵前這位他早前並不體味的官員,調派黃德到瀛州來,一來此人深受曹信賞識,是曹信的親信,二來,也是為了均衡各方權勢,三來,此人有著一縣的施政經曆,但現在看起來,倒是誤打誤撞地找對人了,看著黃德談起處所宗族權勢的時候一副肝火攻心的模樣,李澤便感覺妙極。
“如果是以往,的確很難。但是現在不一樣,柳彆駕每一次打下塢堡以後,總會是有一些人脫逃的。”包慧道。“我的目標,是那些塢堡的中層力量。”
“節帥賢明。”黃德笑著阿諛了一句:“都會周邊的人,對官府也就更加信賴,而離都會愈遠,對官府的畏敬之心固然不減,但倒是畏大於敬,並且離得越遠,他們對於都會的依靠便越低。並且他們更能自給自足,宗族的權勢也就更大。常常很多事情,宗族的長老、家長便可一言而決,很少有甚麼事情會找到官府。”
“是,公子,那我就隻說針對盧龍那邊的諜報事情。”包慧點頭道:“我現在首要把精力放在了那些塢堡中的一些人身上。”
(明天去做了胃鏡,冇有約到無痛的,為了專家門診,便隻能去做淺顯的,搞得我死去活來啊,太痛苦了。求安撫!)
“說說你這段時候的事情吧,長史的事情就不消談了,方纔黃德已經都跟我說過了,對你還是有著不錯的評價的。”李澤道。
“那就打唄。我們剿匪,盧龍人也隻能公開裡支撐,而不能明麵上幫忙他們,不然,我們就要翻臉了。”李澤笑道:“我與張仲文方纔達成了一些默契,以是他們也隻會公開裡下黑手了。”
“瀛州在盧龍人節製之下多年,權勢已經滲入到方方麵麵,看起來要完整掌控瀛州還需求時候,也還需求不竭地流血了。”李澤點頭道:“還剩下多少頑抗權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