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這老東西是油鹽不進呐,一縷精魄所化的傢夥公然是個死腦筋,可我也總不能就這麼糊裡胡塗的任他把莊河做成狐狸領子了吧?
俄然間我想起了阿誰孫興的話,他說這內裡之前的老闆是個姓喬的老頭兒,平生無兒無女,身後就把這裡傳給了他的表叔,也就是現在的這個孫老闆。
我一聽就忙不迭的對他說,“哎?這話讓您說的,您和我們又無冤無仇的,隨便害人的性命就不怕今後到地府報導時,會有人和您清理嗎?”
孫興這個大傻蛋啊!他還想著等孫老闆死了今後能擔當這裡的產業呢,殊不知他阿誰敬愛的表叔卻心心念念都在覬覦著他那年青的身材……
我此話一出,孫老闆的眼角一抽,看來還真被我說中了,怕那些被他奪舍的靈魂早就被他給打的魂飛魄散了,那裡還能去的了地府告狀?
剛纔聽孫老闆的口氣,他們之間的仇怨應當非常長遠了,遠到早在建這個園子之前就有了。那這就應當是姓喬的和莊河有仇纔對啊!可如果真是老喬頭兒和莊河之間的仇怨,那這個姓孫的又為甚麼會這麼賣力的替一個無親無端的人去找莊河報仇嗎?現在都是甚麼年代了,底子不成能另有那種替師門報仇的傻蛋了,除非……
莊河一臉茫然的看著我,彷彿在回想著甚麼,但是他現在的智力程度卻限定了他的影象……應當是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的。
孫老闆聽我這麼問,竟然很當真的想了想說,“我和莊河並無仇恨……”
我聽了就感喟道,“那好吧,我們挑選留下來陪他,做人得講道義,扔下他在這裡等死我可做不到。但是你要讓我們死也得讓我們死個明白啊?這個莊河到底是乾了甚麼喪知己的事情了?如果他真做了甚麼傷天害理的事情,那我們也就不陪著他一起死了!您說是不是啊?”
因而我就耐著子性的對他說道,“前輩,您看如許好不好,我和這狐狸精有些友情,他之前也救過我幾次,以是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死卻又不曉得這統統是為了甚麼!您看您能不能和我說說,這隻老狐狸精到底是如何獲咎您的仆人了?”
既然孫老闆提到了“忘恩負義”這四個字,那就證明當年的莊河和他的仆人友情匪淺……不然那又何來的恩和義呢?
“你是喬老頭?或者還是之前的甚麼人?這麼多年一向在這裡苦苦的等待著莊河的呈現,日子必然不好過吧。”我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