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了就不由得在心中暗笑,感覺這的確是表叔的行事氣勢,不過他跑了也好,畢竟表叔可不是個省油的燈,就算他最後冇能把我救下來,也絕對不會讓吳兆海他們有甚麼好果子吃的。
吳兆海聽了眉頭一皺,然後就低頭看了看手中尚未刻完的牌位,彷彿是在回想著這些名字當中是否有這麼小我的存在……
吳兆海聽後二話冇說就讓報酬我籌辦了一桌子的好酒好菜,看來他們感覺如何著也不能讓我餓著肚子上路吧!吃飽喝足以後,他們還讓我在祠堂裡睡了一覺,我當時也心寬,心想能睡就睡吧!畢竟我也已經摺騰整整一早晨了。
當我回過神來時,吳家的族譜已經被人從我的手中奪下,估計當我拿著吳家屬譜不斷的問著你是誰,你是誰的時候……把吳兆海也給搞懵逼了,是以等我規複普通時,就見他正神采猜疑的盯著我在看。
吳兆海這時就輕歎一聲說,“誰曉得呢?如此桀驁不遜的陰魂,能夠已經被陣眼吞噬了吧!不能為風水陣所用的陰魂也隻能被其吞噬掉,變成風水陣的一部分。”
當初阿誰滿臉是血的男人再次呈現,還是對我說著一樣的話,隻是這一次我看的清楚,此人竟然不是黃謹辰!之前我先入為主的以為這個向我們預警的陰魂必定是十幾年前填陣眼的黃謹辰,再加上第一次和黃謹辰見麵時他又故弄玄虛,變成黎叔的模樣來騙我,以是我至始至終都冇有思疑過這個殘魂不是黃謹辰。可當我再次見到族譜上憑藉的這個殘魂時,卻發明他底子就不是甚麼黃謹辰,而是另一個和他春秋相仿的中年男人……
“你的誰?!”我強忍著腦海中刺耳的聲音,顫聲的問道。
賣力押送我的阿誰年青的村民聽了就一臉對勁的說道,“阿誰老東西一看情勢不對二話不說就鑽林子跑了!短長個屁啊!”
歸去的路上,我就有一搭冇一搭的和押著我的人閒談,“你們是如何抓到黎大師的?他身邊有個小老頭短長的很啊……”
因而我就冷眼看著他走到我的麵前,想聽聽他最後會對我說些甚麼。可出乎料想的是,這小子竟然直接繞到了我的身後,然後緊了緊我被綁著的雙手說,“這小子心眼多的很,必然要捆健壯了才行……”
我心想歸正都已經撕破臉了,也冇甚麼不能問不能說的,因而就指了指他們吳家的族譜說道,“這上麵有個死人的殘魂,怨氣重的很……不知是牌位上的哪一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