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這是甚麼操縱,如何還帶電的?木頭不是絕緣體嗎?”我揉了揉被電麻的手指,一臉愁悶的說道。
我聽了就撇著嘴說,“我如何就這麼不信呢?黎叔,固然我不是你的親侄子,可你也不消回回拿我試水吧?!如何不讓你的二門徒譚磊來啊?”
黎叔聽了就笑著對我說,“古玩這東西可不好說,起首這對圈椅必定是黃花梨的冇跑兒了,隻不過這年份另有待考慮……如果真是明朝的,那可就值錢了。”
因而以後我就被黎叔半拖半拽之下,按坐在了那把圈椅的上麵……剛開端我坐上去的時候冇有甚麼其他的反應,隻是感受這把椅子出奇的涼,一點也不像是木頭的,到更像是金屬成品一樣寒涼砭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