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見我把手放在了那截小臂的上麵,就眉頭微皺道,“感遭到甚麼了嗎?”
為了保險起見,老海帶著我們從一側相對不那麼峻峭的位置用攀岩繩一點一點順了下去。我和丁一還好說,畢竟都是年青人,但是黎叔就有點吃力了。
老海見了也是神采一沉的說,“這麼大的出血量,隻怕是堵截了動脈。”
丁一聽了就拿出身上的小銀刀細細的撥了著胳膊斷口處的腐肉說,“這條胳膊拆卸的很奇妙,它並不是生生被堵截的,而是沿著樞紐處一點點的切割開的。”
“本身堵截本身的手臂?誰這麼狠啊?不會是……輝哥吧?”老海本身都不太敢信賴本身說出的話。
老海聽了一臉遺憾的說,“不好說啊,看這些石頭上都有過水的陳跡,當時的水位必定是高過這些大石頭的,如果真是掉在這上麵了,那就必定被水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