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該如何重新繫上啊?萬一我若綁得不牢,到頭來吊頸冇死成,反而摔死了……那可很多慘……好歹我林尋也是個要麵子的人,摔在地上的確顏麵掃地啊。”
看來,這也是一個藥瓶了,林尋心中想到。既然柳月螢是水雲館的舊人,打仗些花寧提煉的丸藥也是常事,大病小災不免不敵,手中留有她的藥瓶也在道理當中。
“你閉嘴!”屋內傳來一聲喊叫。
裡屋內的唐穀溪聽聞內裡冇有動靜,又不再聽到林尋的喃喃自語,心中不免多疑――難不成林尋真去吊掛白綾了?他平時看著機警,現在該不會癡頑了吧?
“哦?”唐穀溪眉毛一挑,“甚麼藥?”
他驀地一驚,麵色迷惑,不知不覺站起了身,向那方桌走去。在靈位以後,有一大若拇指的小瓷瓶,瓶蓋由紅絲綢所做,瓷瓶斑紋精彩,一眼望去,倒是有些眼熟。
屋內又冇了動靜,重歸於溫馨。
“那又如何?”唐穀溪麵色當真了些許,但卻更加迷惑,“這麻沸散有何服從,所治何病?”
這回,屋內再次冇了動靜。林尋轉動眸子等著,等了半晌還是不見回話,便故作大聲地長歎了一口氣,語氣哀憐:“好吧,既然大蜜斯發話了,我便去死好了。歸恰是獲咎了人,活著另有何顏麵?恰好呢,本日月螢姐姐吊掛的白綾還剩著些,我去看看,估摸著還能用……”
他揚了揚眉,反倒豁然開暢,抬開端來,深呼一口氣,“大蜜斯,你開開門吧,我出來劈麵給你賠罪報歉還不成?也顯得我有誠意一些。”
林尋搖了點頭,端倪憂愁,目光還是聚焦於手中之物上。
林尋眸光清澈,微微一笑,向門外表示:“出去說,我姐她也曉得。”(未完待續。)
林尋心中生起一絲無聊,將目光收了返來,但是,就在收回目光的那一頃刻,他彷彿瞥到了甚麼東西,就在方桌靈牌以後的方寸之地。
“嗬。”唐穀溪嘲笑一聲,撇開目光,“你林尋何時有了通醫的本領了?”
林尋嗤怪道:“我纔不像你那麼傻。隻是……這藥瓶摔碎了,可如何是好?”說著,他鎖著眉頭蹲下了身,伸手動了動地上的碎片和藥粉。
唐穀溪扭頭看到他,心中便放鬆下來,歎道:“我還覺得你真死了呢。”
唐穀溪跟著他的行動向下看去,目光觸及到地上粉碎的小瓶和濺出來的粉末,彎下腰去,凝神細看,麵有不解。
“難不成,我以死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