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等你們。”
“少將軍,你就彆擔憂了,我們……”說到此處,她忽地停下了,看向林落,問道,“不知你的身材可還……”
齊煜鬆了一口氣,調轉馬頭,用力一扯韁繩,向前趕去。
“不,還是不成掉以輕心啊。”齊昭道,“喬國女子當道,卻還能順風順水這麼多年,必然有它的不敗之理。我們萬不成輕視仇敵,放鬆防備,疆場之上,更不用心存幸運。”
“齊公子,我能夠徹夜就前去盛歌嗎?”
唐穀溪和林落也跟了上來,見齊煜在此等待,便停了下來,略帶迷惑地看著他。
林落頓了頓,伸手接了過來,低頭悄悄摩挲著那把匕首,動了動嘴唇,不知要說甚麼。
唐穀溪看著二人有話說,可都欲言又止的模樣,她自知無趣,便擺正了馬頭,衝齊煜笑了笑,雙腿一夾馬腹,便要蕭灑進步。
“你――”
林落眸光微顫,點了點頭:“好多了。”
唐穀溪笑了笑,點點頭:“好!”
“你的東西。”
齊煜哈哈笑了兩聲,問道:“如何樣,行軍途中不免勞累,你二人身材可還――”
林落低頭一看,現在躺在他手中的,恰是那把那日救她於水火當中的匕首,現在已經血跡全無,被擦拭得鋥光發亮、煥然一新了。
“哈哈,承讓承讓。”唐穀溪拱手笑道,“少將軍,你纔是一身戎裝,風騷俶儻啊。”
齊煜悄悄笑了笑,“你少扯談。不過我說呀林尋,如何你一起上如此鎮靜不堪,我可奉告你,我們這但是行軍步隊,需求鬆散規整,你少當作郊野玩耍了,冇個正形……”
“你們不消擔憂,我無礙。”林落悄悄道。
二人皆抬開端,四目相對,一時愣住。
北風凜冽,軍旗飄飄,齊昭將軍帶領的武賁軍淩雲壯誌,慷慨悲歌,莊嚴以待。高高的城樓之上,瑞乾大王立於頂樓中心,護城侍衛皆侍於擺佈,他們神采莊嚴,望著火線地上整齊齊截的待發軍隊,皆不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