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員外趕快行禮,讚美道:“兩位公子神采飛揚,容姿不凡,確有侯府貴氣風采啊!”
“那她可有兄長嗎?”公孫容問道。
他們坐在高高的馬頭之上,馬鞍華貴,他們身上的打扮也毫不減色,涓滴不輸行列前麵的王子們。這些出身於名臣貴將之家的公子哥兒,各個麵貌昳麗,英姿不凡,此中就有侯府公孫家的兒子們,公孫容和公孫涵。
公孫容瞥了他一眼,抬高聲音說:“你如何說話呢,我們隻不過來做一次客,你還想著人家百口高低都來驅逐我們?或許是其彆人有事呢?”
“恰是恰是。”
公孫候也反應了過來,倉猝換了神采,對唐員外拱手作揖,慶祝道:“恭喜恭喜啊員外!可員外為何不早說呢,如此一大喪事,竟也瞞著我們不成?”
“看來唐伯父真的是愛花之人了?”公孫容提起興趣來。
中午已過,天上豔陽高照。浩浩大蕩的人馬車輛從臨清街的最東頭緩緩駛來,街道兩旁人聲鼎沸,行動維艱。百姓聚擁在一起,都想來目睹一下貴爵將相的風采。隨大王出來的,除了王後王妃和幾個深得大王愛好的公主們,其他滿是王公貴族的公子哥兒們。
唐員外回過甚來,對著公孫容笑笑,說:“公子有所不知,唐某一個粗人隻曉得經商之道,向來不懂這些風雅之士的。這園中的花草,皆是小女命人種下的。
唐員外搖著頭笑道:“方纔若不是公子提起,我都還要忘了呢。剋日來公事浩繁,繁忙不已,本日又是侯爺來府,我當真是要忙胡塗了!千萬不是成心瞞著侯爺。”
公孫涵發覺到父親早已心生慍怒,便倉猝衝哥哥咳了兩聲,勸說道:“哥,我們剛來唐府,有甚麼事過後再說吧。再說了,你如何先前不向我們提及呢,也好讓父親有個籌辦。”
唐員外頭次接客,高興溢於言表,一邊引著侯爺一行人往大堂走,一邊說道:“唐某得知本年要歡迎侯爺,欣喜得是寢食難安,內心既歡暢,又擔憂。歡暢的是侯爺的到來為舍間增光,唐某倍感幸運。擔憂的是恐怕我們接待不周,委曲了侯爺和公子們啊。”
“哈哈哈,公子若能賞眼一看,是唐某和小女的幸運啊!”唐員表麵情大好,立馬承諾了下來,“今晚,公子就住在家裡,幾日都可!”
公孫容扭過甚來盯著他,端倪淩厲。公孫涵隻好再次杜口了。
以往都是臨清的知府安排城內敷裕的人家,或商賈,或官員,在這一天歡迎王公貴族們,而大王則照顧宮內之人,伶仃在知府家裡做客。這一年,知府定在唐家驅逐的,便是侯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