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當初說的但是四年後?”大王又問了一遍,明顯有些記不清了。
“恰是,四年以後,便是本年。倘若眼下便派兵西征,那麼少將軍返來以後也要來歲開春了,近些年戰事較多,大王有所健忘也情有可原,但是遲誤了公主殿下……恐怕就不好了啊!何況,大王有言在先,臣覺得,還是速速辦了此事的好。”
沈綱是竇王妃的親戚,天然言行皆為竇王妃和若萱公主考慮,此事也在道理當中,何況他並冇有甚麼過分要求,大王便也都準允了。
話說返來,少將軍也算眾位世子當中,最為出類拔萃的一個,雖說長年在外交戰,可操行才氣皆在趙華庸和慕容寒之輩以上,有如此好的姻緣,為何不結呢?
“姐姐,姐姐!”沈綱將她打斷,明白其意後哭笑不得,語重心長道,“我說姐姐如何就胡塗了呢?實乃杞人憂天啊!自古將軍武官的天命則是出征作戰、保衛國土,由此才得以成績功名!戰死疆場的多為小卒兵士,將領乃是極少數的,又不會產生在少將軍身上!若按姐姐的觀點,那萬千將士們就彆結婚生子了……”
是啊,如此首要的事,他怎能忘了呢?
“那早是幾年前的事了,現在我隻拿他當哥哥!何況,我們兩年都未見過麵,現在讓我一下子嫁疇昔,我……我不要!”
“臣覺得……”
大王愣了一下,朝底下望疇昔,隻見說話的是一名陌生官員。細心一看,他也不陌生,恰是竇王妃的表家兄弟,前幾日剛做上禮部侍郎,叫沈綱。
“公主殿下。”沈綱曉得她的脾氣,也不在乎,隻是非常不解地猜疑道,“孃舅但是記得你很喜好少將軍的啊,為何俄然變卦了呢?”
“但是大王賜婚在先。大將軍多年用心於軍事,恐怕已忘及此事,而竇王妃和公主不提及,應當是羞於開口。大王不能因二者皆不提此事,就忽視疇昔啊!”
一聽此話,竇王妃變了神采,急道:“大王真的要將萱兒嫁給將軍府了?”
“你快說說,大王是如何說的?”姐弟二人順著一側無人的宮道,緩緩向前走著。
“臣覺得,沈大人所說有理……”
“臣覺得……”
“表舅,您不能為了您一人的好處,就不顧萱兒的存亡啊!我曉得,表舅是想和大將軍拉攏乾係,可我也是您的侄兒啊,這是我的事,您好歹也得問過我纔去行事啊!”
正說著,火線俄然橫過來一小我,擋住了他二人的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