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你的美意呢,我也心領了。”齊煜笑道,回過甚來看了看唐穀溪和林落,站起家來,道,“時候不早了,你們早些歇息,這幾日無需勞累,儘管養好精力,來日去覲見大王。”
“唐女人不必擔憂。”齊煜看出了她的擔憂,“這件事,我想林女人和林公子是不會把你牽涉出來的,你闊彆故鄉,此番跟他們前來已是不易,又怎能讓你掉進火海裡去呢?”
“現在大王已經開端思疑花寧,安插了很多人進入梅月司,並且跟蹤她的出行。我猜,本日她出宮來,估計也有人跟到了水雲館。”
“你大可放心,有我在,即便事情敗露,花寧也不敢拿你們如何。”他頓了頓,接著笑道,“何況,你們此次去喬疆,有我隨行呢。”
“不可!”唐穀溪驀地昂首道,“我要跟著他們去,既然我已經分開了故國,也認定要跟著他們二人了,那麼存亡同業。他們去那邊我也去那邊,他們跳火海我也跳火海,何況林落都已是我師父了,看著他二人前去曆險,我豈能苟安?”
亥時初刻,將軍府內萬籟俱寂,每個院子內卻都燭火透明,院內的燭台的簷角的燈籠整夜不熄,這是齊夫人生前就儲存的風俗,現在還持續在府內的每個角落。
“關頭是喬兵來犯,大王不得不對她生起狐疑,畢竟她在喬疆也算個不小的人物。”
“公子美意林落心領了,我看就不必了吧。”
齊煜說完,便端起了桌上的茶,他也不喝,隻是用茶蓋微微颳著杯盞裡的熱氣,神態安然。
“這隻能算是其一。”齊煜輕瞥了他一眼,“自她入宮之日起,大王就對她有所警戒,隻是一向以來物有所用,不得脫手衝犯罷了。現在我手上已有水雲館與喬疆暗中聯絡的證據,隻不過還不知對方身份,是以大王纔想要派人到喬疆做一番暗查。”
齊煜達到荷花苑後,將葉英留在了門外,本身單身一人走了出去。冇了久彆相逢後的客氣,也冇了齊昭在時的拘束,此時現在,夜幕正濃,屋內的三人見齊煜出去,也都神態輕鬆,禮節少了很多,待他入坐後,方纔開端籌議大小。
唐穀溪從林落口中得知,齊煜有體例讓他們入宮,但詳細體例是何,他們三人卻一概不知。方纔閒談時候,三人想著,此次齊煜前來,定是來參議此事的。
“你方纔說的那花寧,究竟是何許人呢?”唐穀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