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許是酒精刺激傷口的原因,徐淼鳳疼醒了過來,見我扒開了她的衣服,大驚之下,倉猝伸手抬起,向我推了疇昔。
“出去以後,我還要跟島上的有所交代,你要死了,我就冇有證人了。”我笑了笑,“這個古墓,現在還不能被外界曉得,不然我們就功虧一簣了。”
然後,從懷中取出一根火摺子,這是方纔逃的時候,從鬼道人身上摸的。我用力向那火摺子吹了幾吹,終究將火摺子撲滅。
這徐淼鳳長年與盜墓賊為伍,過的是刀頭舔血的日子,殺人放火已經是家常便飯,對於這存亡看得倒是很開。
我此時也正向她望了過來。
我承諾一聲,從地上拾起那一根火摺子,而後左手持火摺子,右手扶起徐淼鳳。隻感覺徐淼鳳的身子軟綿綿地靠在本身肩頭,一股暗香更是撲鼻而來。
徐淼鳳受傷以後,失血過量,但是被我用藥酒擦了傷口以後,竟然略有好轉。
我內心一陣痠痛,低聲道:“徐淼鳳,你醒醒。”
我猝不及防,被她這麼一推,頓時向石壁之上靠了疇昔。我的脊背被石壁一撞,立時一痛,哎呦一聲叫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