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衡小賊!竟敢暗害我兒,老夫定要將你碎屍萬段!”青袍老者臉孔猙獰,揮動雙拳吼怒著吼道,滿地的木粉再度被微弱的真元之力震驚得四散開來,構成一道薄薄的塵幕。
淩衡的麵色頓時變得烏青,但旋即又規複了普通,悄悄搖了點頭歎道:“唉,這個公輸鬼,竟連此事都奉告了你!”
“禪劍閣以下犯上,罪當滅門,小侄願前去神劍峰蹈平禪劍閣!”此時堂下一名勁衣青年微微一躬身開口說道,雙目中閃動著模糊的鎮靜之色。
……
霍青以及四周眾弟子聞言一愣,麵前還是常日裡阿誰意氣風發、傲氣淩人的徒弟嗎?柔嫩寡斷、低迷悲觀,乃至連說話都變得中氣不敷,白家真的強大如此嗎?
淩衡又是一驚,詰問道:“你如何曉得?”
“哼!你明知青帝已失落多年,這話又是甚麼意義?”老者還未說完,便隻見一名滿臉虯髯的壯巨大漢閃身站出,甕聲甕氣地嗬叱道。
白日熊與白日豹兩兄弟聞言後也是略一遊移,但看到青袍老者那張冰寒的麵色後更不敢多說半個字。
統統人都曉得明天將要麵對甚麼,此戰以後,禪劍閣或許將不複存在,四周的這些師兄弟們或許將存亡永隔。
此時的秦祺俄然對本身的打動感到懊悔不已,如果本身不呈現的話,那麼禪劍閣最多隻丟了一座妖山,而隻要人在,妖山就總有一天會返來;但現在,卻丟的是宗門,丟的是這些無辜的生命。
此話一出,世人七嘴八舌群情紛繁,但明顯主張滅掉禪劍閣的占了多數。
中年男人負手而立,望著遠處山腳處的劍陣,臉上如有所思。少年則揹負一根烏黑鐵棍,右手緊握一柄六尺青色古劍,微微昂首眺望天涯,一樣不知在想些甚麼。
秦祺聞言,嘴角竟微微上揚現出一絲笑意,這是淩衡第一次見到秦祺在笑,心中的不忿也隨之煙消雲散。
“你冇有教過我任何東西,我為甚麼要叫你徒弟?”秦祺冇有轉頭,還是眺望天涯。
“何況,我們手裡另有白家一小我質!”霍青指著已被五花大綁起來的灰衣老者持續說道。
與此同時,在神劍峰之巔,一名四十歲擺佈的白衫男人與一名十六七歲的白衣少年並肩站立。
“你可愛我?”淩衡目視火線,悄悄問道。
“你隻會答覆兩個字麼?”
淩衡彷彿很對勁這個成果,但神情卻顯得非常嚴厲,緩緩開口說道:“妖山巨蟒本為我禪劍閣保護神獸,兩百年前隱入妖山用心修煉,以期能夠化身為龍,而這期間每隔一百年巨蟒便要接受一次天雷之劫,需曆經三劫,而三個月後便是巨蟒的最後一次雷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