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白家之事,閣主還是看熱烈為好!”白亦風手中摺扇悄悄一揮,一麵龐大的青色光幕平空呈現,擋在了老者身側。
而達到寂滅心層次的心術師,更是可仰仗本身的強大神識之力將一名武道頂峰強者的神識之海輕鬆毀滅,使其百年修為刹時重歸於零,乃至淪為一具冇有思惟的行屍走肉。
而秦祺此時汗水已乾,如墨的長髮迎著輕風緩緩飛舞,也暴露了那張刻毒而超脫的臉龐。
因為在這些人的神識窺視麵前,平常武道強者都將毫無奧妙可言,他們更是能夠佈施凶險暴虐的封印之術,讓那些自稱為強者的人接受生不如死的痛苦。
眨眼之間,封印已破,而秦祺的手指乃至都未曾動上一動。
灰衣老者見狀不由得暗自對勁,秦陽子的兒子又如何?即便你天賦驚人,即便你前程無量,但你畢竟還是太年青!畢竟還是修為不及!畢竟還是要死在老夫的手裡!
“你們可知這天工劍為何人統統?”秦祺的目光略顯木訥,彷彿是在自言自語。
一滴汗珠自前額滑落,但現在的秦祺非常安靜,前所未有的安靜,彷彿五年前的家門禍事與本身無關,彷彿本身五年來無時無刻未曾忘懷的仇恨在這一刻都煙消雲散。
“果然是秦家餘孽!本日你不該呈現的!”白亦風嘲笑著說道,而後向那灰衣老者微微一點頭。
明顯白亦風仍然想肯定一下秦祺的身份。
薑,還是老的辣;心術師,還是老的強!
但隨即灰衣老者的臉上便轉驚為喜,因為秦祺的神識之力終究停止了增加。
“你們若敢傷秦祺,我包管你二人走不出這神劍峰!”淩衡見狀一咬牙怒聲喝道,秦祺畢竟是為了禪劍閣才挺身而出,於公於擅本身都冇法置身事外。
秦祺冇有答覆,隻是冷冷地盯著灰衣老者,像是一頭正在捕獲獵物的凶獸。
當然,這前提是,偷襲。
但幸虧,秦祺不管麵對如何的欺侮都未曾有過涓滴迴應,這又使得這些人的心中對秦祺感激不已。
淩厲的劍芒與那光幕豁然相撞,收回一道震耳欲聾的爆裂之聲。
俄然,隻見劍台之上的天工劍閃動出一道青色光芒,而後竟緩緩向秦祺漂泊而去。
“妖山,不能丟!”
“猖獗!”淩衡見狀當即斷喝一聲,刹時長劍在握,揮手之間便向那灰衣老者隔空斬去。
俄然,灰衣老者麵色大變,因為他竟感到到秦祺所披收回的神識之力竟正在緩慢加強,近乎猖獗般地暴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