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你的神識方纔就在我的體內,你已經翻開了我的本心!你貫穿了嗎?”位於正中的那尊摩呼羅迦展開一雙蛇眼點了點頭說道。
但水墨究竟應用了甚麼手腕繞過這一既定的法則而直接將本身從第一層送到第三層,這個題目卻使得秦祺冇法解釋。
想到此處時,秦祺俄然心中一喜,因為他想到了一個彷彿能夠行得通的體例。
而後秦祺隻得將本身與句遙之間的牴觸啟事原本來本說了一遍,呼延幻心聽完以後勃然大怒,口中痛罵道:“哼!句遙狗賊,我就說以他阿誰病秧子身材如何能夠修煉得那麼快,本來竟修煉了魔功,待我出去定要將此事公之於眾!”
就在這時,隻見一處角落裡俄然閃出一道青芒,而後一條懸梯通道呈現在了那邊。
不過,秦祺對龍元之力的壓抑速率卻快了很多,因為句遙給本身的時候未幾了。
即便是本身僅僅待了半晌的時候都已經有些吃力,但看秦祺麵色穩定,氣味穩定,竟是完整冇有任何非常。
不過此時的秦祺固然有所發覺,但苦於正值關頭時候決不答應本身用心他用。
秦祺沉默不語,句遙的呈現,使得秦祺對神識之力的操控有些混亂,龍元之力也模糊呈現了一陣狠惡的顛簸。
公然,隻見句遙抬腿向秦祺緩緩走來,固然在這龐大的壓力下行動變得有些遲緩,但畢竟是同源之力,以是句遙的活動還是不受限定。
但呼延幻心彷彿發覺到了秦祺的非常,當即迷惑道:“秦祺兄弟,你們龍族的身材竟然刁悍到了這類程度了麼?你應當起碼在這裡待了兩個時候了吧,如何竟冇有涓滴不適!”
“哈哈哈,好自為之吧!”三尊摩呼羅迦顯得很鎮靜,大聲笑道,而後竟緩緩消逝不見。
而秦祺所不曉得的是,這是一條彆人從冇有試過的門路,因為從冇有人用神識之力來壓抑本身的修為,畢竟還從冇有人在是一名心術師的同時又能夠修煉真元之力。
“甚麼?!”秦祺聞言頓時氣結,那豈不是說本身不能用!既然如此,那本身豈不是白白華侈了時候?
畢竟第三層已經使得本身幾乎丟了性命,固然本身曉得第四層是真元壓抑,但同時也曉得,一旦分開第四層,那麼將會是真元之力的急劇反彈。壓抑的真元之力越多,反彈便就越激烈。
如果純真以龍元之力壓抑修為,那麼以秦祺現在僅僅白境六重的修為明顯難以做到,但如果以神識之力壓抑的話,或答應以輕鬆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