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祺的這一問無疑使得冥界眾強者完整氣憤了,竟然有人膽敢質疑冥帝,這對冥界來講無疑是一種龐大的欺侮。
當然,這個代價便是秦祺冇了兵器的同時更耗損了兩成的修為。
當今龍帝在前,雲破天天然也冇有去對一個大荒無足輕重的知名小輩窮追不捨。
隻見秦祺挺了挺身子,走到那些人的麵前,周身那股無形的威壓使得世人不敢靠近。
當秦祺看到刑天的時候,刑天正縮在角落裡悠然地擦拭著劍身上的血跡,任憑不遠處殺氣騰騰的喧鬨人聲和那一雙雙氣憤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這裡。
“你配麼?”
隻見鬼王回身朝著本身身後畢恭畢敬地躬身一拜,冇有人看到他臉上的不甘和些許的喜色。
有麵帶氣憤者,有煩躁不安者,但更多的還是麵露愧色者,秦祺說得不錯,雲破天的那番話底子就不該該是一個至強者該說出口的。
秦祺搖了點頭笑道:“不,你不是雲破天,固然我並冇有見過雲破天,但我肯定,你不是雲破天!你究竟是誰?!”
秦祺不得不承認,雲破天實在不像是一個好人,除了他做的那些事以外,他的邊幅與好人冇有任何乾係。
“請陛下脫手!”眾強者隨聲附議。
但雲破天彷彿對於秦祺的反唇相譏並不活力,而是淡然說道:“你曉得我不會殺你,活著的你比死了的你更有代價,我會操縱你讓龍族退兵,隻要龍族退兵,大荒就還是本帝的囊中之物!”
雲破天的臉上很潔淨,涓滴看不出他已經是個活了幾百年的白叟,更像是一名正當年的男人,棱角清楚充滿剛毅,但雙瞳中卻透著那麼一股邪氣。
秦祺看到了人群中的鬼王,看到了幾位陰帥和殿主,也看到了冇了左臂的五官王呂。
“嗬嗬,本帝已經說過,你不是他的敵手,現在不是,今後也不是,年青,不過隻能讓他受些傷痛罷了!”
“放屁……”
正在此時,隻聽得空中傳來一聲輕叱,自虛空而來,讓人無從辯白聲音的來源。
隻聽得鬼王俄然厲喝一聲製止了世人的喧鬨,而後隻見其上前幾步,對著雲破天躬身說道:“請陛下脫手將此賊收伏,以揚我冥界神威!”
“請陛下脫手!”
五官王呂此時也上前一步躬身擁戴道。
“秦祺,冥界叛賊秦陽子與龍女敖詩詩之子,當今龍帝!嗬嗬,不得不說,你那死去的爹孃要比你的名頭更大一些!”雲破天淡然笑道,同時伸手錶示身後的世人免禮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