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右廷聞言不再說話,他聽得出老祖這句話中暗含的哀痛和絕望,他也曉得本身一向以來被老祖被敖家寄予了極高的厚望,但究竟上本身對權力這東西並無半點興趣,至於龍帝之位,本身底子就冇有想過。
隻見其頭戴冕冠,身著金色九龍袍服,腰繫盤龍金色帶,足蹬纏龍雲頭靴,鳳眉冷目,看上去不怒自威。
而敖不過聞言後更是身軀一震,雙瞳突然一縮,心中的迷惑也隨之迎刃而解。
而此時敖秀的這句話無疑使得敖不過確認了秦祺的身份,他是八妹以後,更是敖家以後。
望著空中那道金光燦燦的宏偉身影,又看了看下方阿誰單膝跪地的黑衣少年,敖右廷俄然感覺這一幕如此熟諳,又如此調和。
“他纔是真正的帝尊擔當者!”敖右廷喃喃地說道。
在顛末端好久的沉默以後,那半空中的金色身影終究緩緩開口說道:“自天帝安定大荒以來,我龍族承蒙天恩眷顧,得此靈秀之地得得以生息繁衍,朕上承天命,下應民意,雖無寸功建立,但也未始龍族式微!”
頓時一道傲視天下的王者之氣噴薄而出,向四周敏捷分散開來中轉百丈之遠。
而當這弓足盛放的同時,林修功開釋出的氣味便刹時消逝得乾清乾淨,彷彿本來就未曾存在過普通。
秦祺還是垂首跪地,目光始終在柳依依的身上未曾分開半晌。
敖右廷看不到老祖的笑,但他感受獲得老祖的氣味有些混亂,以是敖右廷望著秦祺的身影臉上的笑也愈發濃厚起來。
以是敖不過在這接下來的數百年裡並冇有去尋覓敖詩詩的兒子,但敖不過在看到秦祺的第一眼時真逼真切地感遭到了一絲似曾瞭解的氣味,正因如此敖不過才並冇有摻合到掠取秦祺的鬥爭中來。
“跪!”正在此時,四周不知誰大喊一聲,頓時數萬龍族強者竟不約而同地單膝跪地,臉上顯得既衝動又鎮靜,但更多的倒是膜拜和臣服。
不甘歸不甘,但是在這個時候如果不跪,便劃一於被統統龍族視為背叛,而這個成果即便是以二人的職位也是冇法接受的。
他曉得現在老祖必然對本身很絕望,但敖家已經出過一名七祖爺,敖右廷感覺這已是上天對敖家莫大的眷顧了,而敖家也實在冇需求固執於此,權力天然有著令人羨慕的一麵,但也有殘暴刻毒的一麵。
但此時現在,這些龍族強者更體貼的還是新任龍帝的終究歸屬。
而說到此處時敖不過不由一滯,彷彿想到了甚麼,半晌以後眼神中透出一抹無法,方纔又緩緩說道:“是啊,隻此一名了,今後怕是也冇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