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身材耷拉著,任由脖頸的鎖鏈勒著我。
這前頭的馬車裡,坐著的是鶴首和雲母,雲母還翻開了馬車簾,朝著我這張望。
這一刻,我不管不顧,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
並且,跟著時候一點點疇昔,頭頂上的日頭越來越烈。
“她們呢?其他鮫人呢?”我吃力的仰著脖頸,啞著嗓子,問那騎著駿馬的男人。
“總有你求我的時候。”他說罷回身拜彆。
“放心吧,死不了。”她說著,又看著我,開口說道:“倒是你本身,好自為之吧!”
蕭啓燁不怒反笑,那笑容當中,帶著一抹說不出的明麗。
“就算想報仇,也得先活下去不是嗎?”蕭啓燁那雙烏黑的眸子,凝睇著我。
我的囚車邊上,則跟著兩個騎著玄色駿馬的男人,不時候刻盯著我。
故而,心中愈發擔憂。
我們鮫人,最怕的便是熱,另有底子就受不住,驕陽的暴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