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頰一陣發疼,可眼皮子還是耷拉著。
看著我痛苦的伸直著身材,她的臉上才氣暴露愉悅的神情。
沈流觴的這一番話,勝利“打動”了她的兩位師兄。
“師姐,不是你說,帶著那些東西無用,都丟在了那荒村裡了嗎?”言默脫口而出。
“呃!”
日頭透過樹杈,照在我的臉頰上,我眯著眼,迷含混糊的回想起了昨日,被人生生咬下一塊肉的場景,眸子又驀地瞪大。
這糕點碎的不成模樣,我的喉嚨火辣辣的,腹中空空,卻冇有涓滴胃口。
想到這,我沉著下來。
“此事,鶴首師兄既交代給了你,你便需好生記取,不然,這鮫人如果死了,我們何如同師父交代?”沈流觴痛斥著。
成果,換來的,便是一記清脆的耳光。
成果,不必看,就覺胳膊上,傳來一陣劇痛。
現在,這天色都暗了,外頭還如此喧鬨,想必是有夜市吧?
每一次昏迷,便不肯再醒來。
吃了半塊,噎的難受,又將剩下的包好藏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