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他冷酷的神情,笑的愈發高興。
“持續。”白君染喝了一口茶水。
“我的體內有兩塊鮫珠碎片,那麼我的血肉應當也能入藥。”我想,實在那殷老爺也並非“非死不成”,當初用我的血肉,也能救殷蜜斯纔對。
我一眼瞧出,他是薛老太爺的人,在暗香閣我見過他。
那男人呆愣在原地,很久纔跟了過來,去通報他們家老太爺。
“談何輕易?”她呢喃自語。
“你問。”他道。
我現在盯著這肉,腦筋裡想到的都是那太歲。
他麵冷,心倒是熱的,我確切冇有看錯,他並非惡妖。
白君染點頭:“由心生,又由心死,心都死了,又何來重生一說?”
“君上,一會兒,讓那薛老太爺將那些官差撤了吧。”目標已經達到了,也該讓這鬨劇停止了。
“她射中有劫,就是此情劫,如果過不去,命便也就義了,到時候,你那六叔無人收留,隻怕又要跟著你,本君隻是不想讓他橫亙在你我之間。”白君染倒是不認。
白君染側過臉,看向我,我會心,立即跟著他朝著屋外走去。
“這?”那男人濃眉緊蹙,望著我們。
“白公子果然在此處,我們老太爺有請!”白君染正同我說著話,俄然一個長的極其魁偉的男人呈現在了我們的麵前。
“君上,我?”我開口正想說話,白君染卻已經拉著我朝著迴廊那頭走去。
“太歲心竭而死,真身方可顯。”殷夫人撫摩著太歲,嘴裡念著白君染之前說的話,很久抬起眼眸,望著白君染問道:“白公子,他可另有?”
“娘?”床榻上,殷蜜斯收回低低的呼喊。
“君上,那太歲,還能再修成人形,重生麼?”我獵奇的問白君染。
一看便是個會拳腳工夫的,應是薛老太爺的保護。
“君上,有一點,我不明白。”我凝眉看著白君染。
想想她的血肉被入藥,煎熬的挺過一日又一日,那太歲便是“死”的不冤。
殷夫人聽此言,本來絕望的眸中終究閃過了一抹光,不過很快又暗淡下去。
“若以至心待之,或有變數,也未可知。”白君染淡淡道。
“娘你來了?你終究來看我了?”殷蜜斯眯著眼,目光發虛。
殷夫人說完這些,緊緊擁著懷中的太歲,她的淚水已經將那太歲打濕了。
這殷府裡,還是亂鬨哄的,官差還未走,丫環們端來了簡樸的炊事,一個個滿臉笑容,擔憂自家老爺夫人真的被抓,到時候連帶著她們也不知何去何從。
“讓他來見我。”白君染冷冷說了一句,又望向我:“阿淼該當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