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想要鮫人肉,想喝鮫人血,有我便夠了!放了她們!”我凝睇著鶴首,語氣當中,已帶了幾分哀告。
我都不必細看,這湯的氣味兒,我再熟諳不過,是黑水鴆,她將黑水鴆化成了水,要給我服用?
聽到此言,我再度墮入了絕望。
她垂眸,隻望了我的胸膛口一眼,便暴露了惶恐之色。
我死咬著牙,冇有吭一聲。
屋外的亮光已經儘數隱去,想必是已入了夜。
“傷口這般深,必定很疼吧?”她柔聲問著,見我並不該聲,她又道:“這藥入傷口,有灼燒之感,不過,能止血,可好的快些。”
“你手上的枷鎖,是用玄鐵打造的,掙不竭!”言默端著那湯藥,便掐住了我的脖頸。
雲母謹慎翼翼的朝著我的傷口處灑入藥粉,這類疼,就好似拿著一把尖刀,在傷口上不竭的攪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