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個素衣吧。”他看著我,提示道。
“啦啦啦,啦啦啦!甜甜的糖糖我來了,甜甜的糖糖,如何吃,煎炸炒蒸烹!”唱著我自創的歌兒,朝著雪地絕頂走去。
“燈籠?”我細心的想了想,本身在書中好似看過。
“你乾甚麼?”我側頭一看,竟然是那“殺器”。
我們鮫人,血是最貴重的。
“你看,不流了吧。”我指著他的傷口,問他:“還疼嗎?”
他卻剛強的坐著不動,我迷惑的問:“你這血都止住了,為何還在這待著?”
“你乾甚麼呀?彆毛病我!我這就要去吃啊!”我扭動著身材,掙紮著要下去。
我這才發明,他的鎖骨下方,正在滲血。
既然有,我便是一刻都不能多等。
“殺器?好刺耳!”我不由點頭:“他日,我替你想個好名字!”
“甚麼東珠?”他滿臉疑問。
本家,既親眷,都是一家子。
“你要去哪兒?”他立即大聲問道。
這海裡鮫人,都穿這琉光溢彩的水袖長袍,我覺不出哪不對。
他那青眉微微揚起,臉上儘是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