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便是六郎中的聲音:“福生,你媳婦如何不出來?讓我們瞧一瞧?”

吃過喜餅,六郎中就打著哈欠,又去睡回籠覺。

“淼丫頭,我總感覺不對勁,那女人?”六郎中欲言又止。

“六叔,我們歸去吧。”現在天也亮了,我一刻都不想在這多待。

不過幸虧,他還在,正蜷著身材,背對著我躺著。

走進後院,我發明,這後院裡,哪怕是白日也陰沉沉的,因為院中間種了一棵大樹,故而透不進一絲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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