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我就知,本日泉妃的狀況隻怕更糟糕。
“無用的東西,還想苟活?”徐嬤嬤言中之意,再瞭然不過。
徐嬤嬤本是麵無神采,不過很快,她便向後退了一步,眸裡帶著顧忌的神情看著泉妃。
隻是入了巫國院,是否能順利尋到白君染的真身,就不得而知了。
“嬤嬤?”我的目光不由朝著床榻上望去。
“嗬嗬嗬,姐姐,mm來看你了。”是慎美人的聲音冇錯。
“如何了?為何不出來?”我問著,抬開端朝著寢殿內張望。
徐嬤嬤的麵色當即就是一沉,對這慎美人非常不滿。
未幾時,一個蛞蝓的腦袋就探了出來。
“娘娘,承露殿慎美人前來求見。”
徐嬤嬤正丁寧著我,一個宮女便出去通報。
“讓我同皇上說,讓蘇副使當天機閣主?”我蹙著眉頭,看著徐嬤嬤:“這般直白?皇上隻怕?”
就算我想好好策劃,但是我這身子已然是等不了,待我成了墮妖,失了心智,也就幫不了白君染了。
進屋前還朝著我這望了一眼,我衝他點了點頭,便回身回屋。
“姐姐,本日mm要同姐姐一道伴駕,故而便過來同姐姐一起等待陛下。”慎美人說罷,笑吟吟的走到了打扮台前,抬起她那翠綠普通白嫩的手,撫在我的髮髻之上:“姐姐怎的不戴鳳頭釵?”
我排闥入殿,隻見這殿內,亂糟糟的一片,桌椅金飾,掉落滿地,就連屏風都倒了。
“好!是我無用!我就是無用,你們放過我!”泉妃顫聲喊著。
徐嬤嬤裝模作樣的俯下身,替我戴耳環時,對著我的耳畔低語道:“偶然候,“溫香軟,玉”在懷,男人便失了警戒。”
“一個女子,有勇氣破相,卻冇有勇氣豁出命去搏一把出息?”徐嬤嬤鄙夷的盯著泉妃。
“曇花?花苞?”我猜疑的跟著她往外走。
“那般貴重的釵,怎可日日戴著?已好好收起。”我說罷衝她莞爾一笑。
“紅梅來了麼?”
“來了嬤嬤!”我忙回聲。
立在門外未幾時,就聽寢殿內傳來了徐嬤嬤的叫聲。
挽起我的手,就拉我出寢殿。
果然,待我吃緊忙忙趕到泉妃寢殿時,就見幾個端著銅盆,籌辦服侍娘娘洗漱的宮女立在寢殿外。
“關門!”
“東珠在夜裡,纔是最美的,我自是要留著夜裡戴。”我還是抿嘴,笑望著她。
後背之上,那些鱗片順著脊椎骨往下發展,我側過身對著銅鏡照了照,鱗片的數量已經在成倍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