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如容來送炊事,見我端坐側殿裡,忙撩開珠簾出去,先服侍我洗漱,轉而給我和雪鳶盛羹湯。
我聽了,不由凝眉,我很想奉告雪鳶,雲母就是她的孃親。
我看著雪鳶的臉,想起在山海郡的那一場惡戰。
細心察看如容臉上的神采,看她是否真的情願。
她的夫君,竟是她的親爹。
她這模樣讓我回想起了十幾年前的事,統統都彷彿隔世。
“不可,奴婢不走!”但,很快,她又開口回絕了。
“那秦良,我瞧著不錯,是個可依托的,你嫁給他,此後必然能安安穩穩的過日子。”我說著話,目光一向望著如容。
“我當然記得。”我柔聲應著。
“師父死前還一向叮嚀我,這輩子都不能碰姻緣二字,我不明白,真的不明白,為何?為何就我不能獲得幸運?”雪鳶流著淚,喘不上氣普通的抽泣。
“那她為甚麼要殺我夫君?”雪鳶的唇抖的短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