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快走!”我抬高了聲音,對身後的師父喊。
“早知會落到這步地步,何必要逃呢?”鶴首垂眸,看著師父,眼中的眸色非常龐大。
那穿戴狐裘的男人負手而立,口中悠悠說出這句話來。
“淼淼?”雪鳶現在,也衝了過來。
師父擋在了我們麵前,開口喊了一聲“跟任無常走!”
現在,我隻要稍一用力,割破他的脖頸,就能為阿奶報仇,給村莊裡的人一個交代。
速率極快,他先是一驚,緊接著立即側身遁藏,但左臂還是被我劃傷。
“若敢再動,我便殺了你!”這周身的血腥之氣,讓我內心也跟著“沸騰”,他們應當就是殛斃我阿奶的凶手。
隻是,如果殺了他,那麼他身後的黑甲兵就會衝上來,到時候,誰也走不了。
他那眼眸一沉“嘩啦”一聲,抽出了腰間的配刀。
他這話音剛落,我已舉刀朝他刺去。
當鶴首一劍劃在師父膝上時,師父直接“噗咚”一聲,跪在了地上。
“看來,失了真身,便也不過如此。”鶴首立在陣眼邊,瞥了一眼白君染以後,目光立即看向了我們。
我的長刀在他臂膀上劃過以後,並未就此罷手,而是回擊直接將利爪,朝著鶴首的脖頸上抓去。
“師姐,扶著師父快跑!”我趕快朝著雪鳶大聲喊著,並且,一個旋腕,手中的長刀再一次橫亙在了鶴首的脖頸上。
鶴首想要起家,刀刃立馬劃破了他的皮膚。
我擋在師父麵前,手中長刀直指鶴首。
“莫傷她,要活的!”
“你返來做甚麼?走啊!”師父衝著我便大聲喊道,還想再次將我推向任無常。
但哪怕是如此,師父也較著撐不了多久。
長著蹼的手,握著刀柄非常彆扭。
將她們交到任無常手中,我這才俯身,從地上黑甲兵的屍身上抽走一把長刀。
鶴首避之不及,身材一傾,整小我跌在一旁的屍堆之上,屍血飛濺,弄的他極其狼狽。
“師父和君上還冇法脫身,再說那陣眼不破,我們如何走?”我說罷,推開任無常,朝著師父跑去。
現在,師父已經被鶴首打的毫無抵擋之力,我趕到她身側時,她口吐鮮血,素淨的褂子上,又添了血汙。
這長刀上刻著八卦符籙,握住它時,手中微微發麻。
師父同黑甲兵比武時,已經破鈔了大半體力,遵循我之前所見鶴首的本領,他大可一劍就要了師父的命。
我看著身側已接受傷的小骨,又看著雪鴛,判定拉過她們的手,避開從兩側偷襲的黑甲兵,就朝著任無常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