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信徒天然不再供應香火,殤淼加持之神力消逝。
他是讓我來看這些畫的麼?我思考著,俄然,肩膀一沉。
不等我反應過來,他便已咬破了我的指尖。
而殤淼果然如同他所想,以神女之力,將瘟疫之毒,悉數收於神體當中。
鶴首同高邑,緊隨厥後。
遂決決計取殤淼神女之力,殤淼之神力,來自她的七竅小巧之心。
想必,是要帶著我入密室。
“你?”我的指腹一疼,殷紅的血,便湧了出來。
蕭啓燁將我的血滴落在銅鏡之上,轉而,目光死死盯著銅鏡。
我隻能俯身,朝著密室裡走去。
看來,本身的一舉一動,完整冇法瞞過他的眼。
我的耳畔傳來了驚濤拍岸之聲,在這銅鏡當中,我看到了一個慘烈又苦楚的故事。
“此處,此處,是你的書房麼?怎會有這麼多畫?”我的唇微微顫了顫,朝前走了一步。
他接過,將鑰匙朝著石牆上的小洞裡一推,隻聽“謔”的一聲,石牆中間沉下,一麵銅鏡探了出來。
“我曉得。”見他這般執意要去,我隻能順著他。
不過,殤淼定然不知,這瘟疫當中有噬靈蟲,她若用神力化解,噬靈蟲便會灌入其體內,暫封靈力。
海神宮居於南海,此處有神明護佑,長年風調雨順。
在我步入門中,他便將這西殿的木門給閉上了。
這個密室裡,因為放著東珠,以是,哪怕入夜還是不影響,我們看清密室當中的東西。
現在,隻待那殤淼從海神宮出來,管理這瘟疫。
那張慘白的臉,給我一種,他下一刻就要昏然倒地的錯覺。
這西殿,今早我纔來過,除了那間密室,並冇有彆的發明。
冥道如若順利開啟,海中生靈,便可不再上天府循環。
蕭啓燁的手,已經搭在了我的肩上。
蕭啓燁則是一言不發,拽著我往外走。
隻是,本來可化百毒消統統惡疾的神體,卻在現在起了竄改。
似有些不倫不類?但細一想,蕭啓燁本就是一個難以捉摸的人,故而,我也並不細究。
轉而,低聲在我的耳畔問道:“本日,你不是已經,出去過了麼?”
“怎會如此?”她那粉粉的唇兒微張,猜疑的朝著四周望著。
我實在不知,半夜半夜,他又帶我來此處,究竟想要做甚麼?
大略也是因為如此,鳳祖至此,才發覺到,神女殤淼之神力比他們設想中的還要可駭。
蕭啓燁目不斜視,徑直就走向了阿誰矮屋。
“夜深了,西殿蕭瑟,不如,明日再去?”我的摸乾脆的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