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而代之的,是抱怨。
“這?這堆棧四周都是小道兒,老夫也未瞧清究竟從那邊分開?”任老細細想了想,衝我點頭。
“任老,師父和那薛蜜斯,是從哪個方向分開的?”我想著師父一人,不知可否對於得了那大蛇,我們需立即去幫師父。
“薛夫人,您說,薛蜜斯易引妖物邪祟?這是為何?”我從她的話語入耳出了奇特之處:“莫不是,薛蜜斯命格屬陰?”
但從罵人那鏗鏘有力的聲音當中,就能曉得身材無恙。
“薛夫人,你可要實話實說,不然,我們亦是不知該從那邊動手。”我一看薛夫人這神情,就曉得,她有所坦白。
她亦是渾身濕漉,頭髮混亂,臉上的妝容一塌胡塗。
“誒呦,丫頭你冇事就好。”任無常見我無事,這才放緩了步子。
這一刻,我才感覺,麵前這個女人,有些為人孃親該有的模樣。
“廢料!一群廢料!”
“那蛇腦袋比老夫的腰都粗,一看就知是成了大氣候,你師父逞強,攔都攔不住,立馬就追出去了。”任老說罷連連點頭。
薛夫人鄙夷的撇了我一眼,壓根就冇有理睬我。
“袁兆?”她開口,就喚出了,白君染現在這具肉身的名字。
“你們自行招惹的。”白君染麵無神采的看著薛夫人。
“是大哥讓你來策應我們的?”薛夫人望著白君染,問道。
“事出必有因,這些東西,是你們招惹來的。”白君染看向劈麵上來的薛夫人。
“好大一條蛇,把那薛蜜斯,給馱走了!”任無常說著指向了樓梯下:“這一夜暴雨猛漲,水將半個樓道都淹了!”
“水?”聽到水淹了半個樓道,我忙望向白君染:“君上,你和小骨在這待著,我下樓看看。”
不過,我的命格也為陰,也不見引的這麼多黑蛇前來。
不過細心想想,之前,在薛府,就聽聞,薛夫人的年老是天機閣弟子,袁兆和他是同門。
話音剛落,白君染卻立即朝著那迴廊絕頂走去。
薛夫人聽了,眼中閃過的一絲絲高興垂垂隱去。
薛夫人的麵色怔了怔,轉而點頭:“你曉得甚麼?莫要胡言!”
“任老,這是如何回事?”我看著滿地蛇骨灰燼,再看看狼狽不堪的任無常,有些茫然的問道。
任老正同我說著,那薛夫人就被七八個丫環,從樓下扶了上來。
完了?我不由抿嘴,冇有想到如此巧,薛夫人竟然熟諳袁兆?
“路過罷了。”白君染現在頂著這肉身,非常天然的開口接話,就連這調子兒,都同袁兆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