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的小日記裡冇有我在夢裡所寫的內容,那就代表我回到實際了嗎?阮青想自我安撫地笑笑,但是俄然感覺腦袋有點漿糊,暈暈的!她用力地揉著本身並不算精美的五官,就像是再大力一點便能夠換一個喜好的臉龐一樣。
阮青拿起床頭的日記本,考慮著要不要把本身現在的狀況記下去。這些連續串的夢總讓阮青感覺有種不安的感受,但是她又不想影響明天坐車回黌舍做畢業展的表情。不過一想到夢裡的本身還以為本身還冇畢業,就不由自主地有點想笑這個老練的設法。就像是不肯麵對實際的小孩,可這有何曾不是阮青最想要的東西呢。阮青快速地翻到她能夠持續寫的處所,模糊約約地看到前一頁的日期。
如許一個衝突的女子,常常在心中埋藏著很多鮮為人知的事情,但是她又能夠開闊蕩地說她完整冇有對被人扯謊!這一種內心狀況是大家都有?還是隻要她非常的特彆?以是說不要把大要看起來荏弱的女子就該是和順婉約。
最難受的是,我實際中所體貼所酷愛著的人一個個閃現在我臉前,都是些誇姣影象的回放!但是我卻認識到再也見不到他們了!統統的誇姣我都不能具有了!
“滴滴滴~滴滴滴~!”
2013年5月16日,禮拜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