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沈氏那筆豐富的嫁奩,的確掏空了訂婚侯府的統統家底,再想想前些日子顏錦豐分給他的那些銀票,他找人看過了,都是真的,隨時能從銀莊裡提出大筆的真金白銀來。
“舅兄,實不相瞞,不是我不樂意,實在是那死丫頭,她悄悄把她孃的東西,都給偷偷運了出去,現在顏府高低,那些財產都不見了蹤跡。”顏錦豐無法隧道。
但是,顏書雪不共同……這也叫個事兒?
但是,一想到那殺母之仇,訂婚侯就感覺不能這麼便宜了沈氏的女兒,更何況,另有那麼一大筆財產在。
顏錦豐歎了口氣,狠狠地瞪了顏書雪一眼,氣咻咻的拜彆了。
這東西,還是用慣的好,自家孃親返來以後,如果熟諳的舊物都不見了,隻怕再如何豁達,內心都不免傷感難過吧?
實際上來講,顏錦豐的情感,能夠和他坐父親的嚴肅冇獲得滿足有關,也能夠和他在彆的處所碰到了糟苦衷受了氣有關,但很少和他要說的事情有關。
這麼想著,訂婚侯便有了信心,淡笑著對顏錦豐道:“無妨,膽量再大也不過是個女娃罷了,她如果不信賴你幫她保管,總該信賴我這個做孃舅的吧?我們如此這般……”
顏書雪看著顏錦豐的背影,無法地攤攤手,方纔毫不客氣地氣了顏錦豐一番,隻感覺心中非常的……利落。
歸根結底,還是他運氣不佳,攤上了這麼個女兒。
“做了錯事,接管懲罰,這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麼?”顏書雪一臉駭怪,“父親堂堂探花郎,如何會連這點兒小事理都不懂?父親必然是在談笑。”
再加上訂婚侯和自家孃親之間,說是有死愁也不為過,他每次來準冇甚麼功德。
威脅?
乃至前幾天他還專門給沈氏牌位前上了個香,惡狠狠地奉告她,“當年你贏了又如何樣?現在還不是讓統統又重新回到了我的手裡!”
“哦,有點兒事情,就出去了,父親來我這裡有何貴乾?”顏書雪一臉淡定道。
至於顏錦豐會不會真的出去告她違逆,顏書雪是半點兒都不擔憂的,有句話叫做“家醜不成傳揚”。
“按理說,你娘歸天了,留下來的嫁奩都該是你的……”顏錦豐頓了一頓,發明顏書雪麵不改色,彷彿一點兒都不體貼這個題目普通,接著道,“但是,你娘既然冇死,那麼東西就還交到公中吧!為父來幫你娘看顧著些,免得你娘不在,你又幼年無知,被那些欺主的惡仆給騙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