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說得當真,顏書雪聽得入迷,不知不覺一個時候就疇昔了。
不可,不能慫!
顏書雪把玩動手裡的玉顏膏,摸著玉顏膏那觸手生溫細緻潔白的羊脂玉盒子,神采莫名。
廣仁山上樹木碧綠,修竹富強,步行其間,耳畔隻餘寺中星星點點的鐘聲,間或有幾聲降落的鼓點聲,和著林間的蟬鳴聲,給人一種奇特的感受,讓人不由自主地持重莊嚴起來。
就算走夜路要更辛苦一點,有了沈氏打賞的十兩銀子,人們心中那極少的不滿,立即就煙消雲散了。
顏書雪至今記得,宿世她得寵困頓的時候,偶然間翻出來孃親的遺物,發明那些個值錢的東西時,心中的驚奇。
但是,宿世為甚麼她從未曉得過靖王妃和孃親這一層乾係,更不曉得另有一個淩姨,一個宸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