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好,我聽著。”

他從她的脖頸處艱钜的抬開端來,一雙星眸跳動著炙熱的火苗。

他複又展開眼來,伸手捧起她的臉,烏黑的瞳人中閃著晶瑩的亮光。

熱烈的情愛,有如天雷勾動地火,刹時便引燃開來……一發不成清算。

之愷翻來覆去半晌,俄然又伏到她耳邊,一聲接一聲的喚她。

芳芳身下一片水澤濕濘,一時羞臊難當,不由特長覆擋住臉,既不敢正視他,亦不肯讓他看。

她眼淚撲簌而下,心疼得說不出話來。

他俯身下去,深深望住她,“我記得你明天說……我有隱疾?”

他伏在她耳邊聲聲喚她……她緊繃著腰身,一麵意亂情迷的含糊應著,一麵顫栗著在他的肩胛上留下一道道精密的齒痕……

芳芳心魂俱醉,身子融成了一灘水。本來還勾在他脖子上的雙手軟軟的滑落到他身側,連抬起來抱他的力量都冇有了。

當時,他也不敢設想會有本日。

她兩手死死的摳著被褥,嚴峻得無所適從。他們都冇有經曆,非常生澀,隻能憑著生命原始的本能在相互身材裡笨拙的摸索,共曆初初時的痛苦和漸入佳境時的歡愉,再到雲端山顛……縱情的飄移……

……

“我還覺得你睡著了。”

芳芳心中惶恐,怔怔的伸手疇昔,緩緩的一一撫過,那些暗褐色的疤痕,凹凸不平的在指腹一一滑過,一枚一枚的,都感覺在心口上烙燙普通……

但是該從何提及呢?她遇見他,而後又落空他……那兩年,是她平生中最煎熬、最度日如年的風景,每一天都深陷在不能自拔的思念中,為不知在何方的他牽腸掛肚……終究比及他意氣風發的返來,卻更加陌生悠遠,讓她可望而不成及,一時絕望不已。

以是每一次戰役,他都會自告奮勇的衝鋒在前,越是出世入死,越是讓他痛快得……似獲得救贖普通。

拜堂不拜堂,哪另有甚麼要緊,此時現在,他們本就已經是伉儷了。

她糾結的醞釀了好久,幽幽道:“那一天,傳聞你去南疆了,我哭了好久……”

他的嗓音失卻了常日的清越潔淨,變得粗啞而嘶竭,還拖著顫顫長長的尾音。

之愷俄然被堵開口鼻,一時差點冇緩過氣來;剛要推開,芳芳又往他身上連摸帶撓……之愷被蹭得受不了,氣得一躍將她反過來壓抑住,磨著牙道:

……

他摸索著觸到她腮邊,手指在她臉頰緩緩摩挲,悄悄拂去她的淚水,問:“然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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