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親爹啊,謹慎天打雷劈!”
天子眉峰挑了挑,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賜婚?你要朕賜幾次婚?”
一提到天子,之愷總算喚回了幾分明智,一時歎了歎,漸漸沉著下來,隻感覺好生絕望。
天子斂了笑意,道:“你無所謂出爾反爾,朕卻不能。”
“要不然就在這裡……”
芳芳低頭埋在他衣衿裡,兩手有力的搭在他肩頭,半晌都說不出話來。
天子還在禦書房中等他。
可此時現在,他倒是如此的纏人,黏糊得讓民氣尖都發顫。
芳芳被他牽引著摸索到他的鎖骨處,清楚摸得那凸起的索條狀的疤痕,內心不由得驚了一跳。未曾想他那日遇刺的傷口,血痂脫落以後,竟一向冇有完整長好。回想起他這些日子是如何被傷痛所煎熬,她都不敢細心想下去,一時心頭抽疼,也未有多想,低頭便在那疤痕處悄悄的吻了一下……
耳熱之際,之愷如何能夠理睬她。芳芳身子都被他蹭得懸了空,一雙手也早已冇了力量,端賴他緊緊的將她撈著,半掛在他身上……半晌,他終究停了下來,而她早丟了靈魂,伏在他胸前亂戰不已。他隻見她容色溫軟纏綿,不由又貼到她耳鬢細細廝磨,愈發的不捨起來……
芳芳還是不曉得他產生了甚麼事,滿身高低的打量他,確認他冇出缺胳膊少腿,方纔放心下來,笑眯眯的牽了他坐下,擁著他似哄小孩子普通:“好啦好啦,不問就不問麼,有我庇護你,你不要怕嘛。”
他也回身抱緊了她,將她滿滿的揉在懷裡。她的釵環都被揉散,如雲青絲散了一肩……又順勢將整張臉都埋進她的頭髮,伏在內裡深深淺淺的呼吸……
這一世,他們約莫是再也冇法分開了。
之愷“嗯”了一聲,也冇說甚麼,仍然還窩在她頭髮裡,輕不成聞的撥出一口氣,吹起她幾縷髮絲來。芳芳隻聽他長歎短歎,一時忍不住擔憂,剛抬頭起來,卻又被他一把按入懷中……腦袋直在她的脖子裡拱來拱去,一雙手又極不安份……這般被他揉搓著,她一副身子都酥軟得要散掉了……
“彆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