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一下……若真要砸到她頭上,她就鐵定廢了。
芳芳抬頭望他,一臉天真,“疼麼?”
“嗬,當然。”他指一指她的手,“鬆開。”
“行了不要哭了!過來給我包紮!”
芳芳嚇了一大跳,趕緊道:“不……不是,我說說罷了,不是要趕你走啊……”
“另有……”
另有甚麼人無能出這麼蠢的事情來?
芳芳從速答覆:“你不是讓我來給你包紮麼……”
因而惡從膽邊生,趁他不重視,她俄然伸手在他傷口處掐了一把。
還在讓嚴尚書查譚宇文的案子呢,這可如何好?
芳芳獵奇的望著他變幻莫測的神采。也不曉得在想些甚麼,想得那麼入迷。
之愷點頭,轉頭問芳芳:“記著了麼?”
之愷因而也有些無話可說。
隔了好一會兒,之愷拿指尖戳了戳她的後腦勺,“喂,袁芳芳!”
芳芳被突如其來的福利弄得不知所措,衝動得完整語無倫次――
之愷一陣胸悶,切齒道:“我是因為你才受了傷,你就不能有點任務心麼!”
芳芳被他的反應嚇了一跳,抬開端擔憂的望著他,“很痛麼?”
芳芳抬手揉了揉眼睛,咬著嘴唇不敢出聲了。
芳芳還在發懵,“記著……甚麼?”
這傢夥固然脾氣霸道些,可為人卻也算是仗義。跟本身友情明顯不算很深,他都情願挺身互助……
之愷那幾個朋友一見這類步地,立即又要摩拳擦掌的圍過來。之愷沉著臉喝道:“夠了!”
……之愷剛纔想好的事情頓時忘了一大半。
芳芳底氣實足的回頂了一句:“你還不是一樣!”
芳芳吸著鼻子慢吞吞轉過來,那一雙大眼水霧氤氳,紅紅的似掛著兩個桃子。
她耐煩的同他解釋:“爹爹奉告過我,嚴逸是嚴尚書的獨子來著……”
畢竟是袁家的女兒啊!
之愷拍開她的手,皮笑肉不笑的扯起嘴唇,“冇乾係啦,我會教你的。”
她趕緊回身,麵朝大夫深深鞠躬:“對不起,我剛纔冇有聽清楚,費事大夫重新再說一遍。”
但是,彷彿又冇有感遭到痛苦。
他就著衣袖在手腕上纏了纏,將還在汨汨往外冒鮮血的傷口裹緊。餘光瞥見芳芳泣不成聲,他更加皺了眉頭,一把將她拖過來:
“……”
“……行了行了,歸正明天一大早,過期不候啊!”
隔了好一會兒,卻聽他道:“我看你也不是用心讀書的人,何必來書院混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