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煦寧、陳妙飛二人雙手負陰抱陽,道:“是。敢問道爺仙姓?高低為何?”
見那方雷擊棗木六麵印雷光閃動,淩於這小娃娃身前,那為首白衣人立時生起殺人奪寶之意,卻又顧忌那方六麵印之威勢,隻得強自掩去那覬覦之心,道:“觀你這方六麵印倒甚是短長,若未瞧錯,怕是雷擊棗木所製得寶貝罷,不如這般,將這方六麵印交於我,便放你一條活路。如何?”
李煦寧亦道:“這八卦步地陰陽兩魚倒是艱钜,但中間你這處境亦是不妙罷,若真鬥個存亡,其成果尚且不知。”說罷揮手將那陰陽兩魚撤了去,一緊手中雷擊棗木六印。
“哈哈......”那為首白衣人不怒反喜,道:“果然如此,現在便是這八卦步地亦是節製不得了罷,鬥這些個陰兵還須震顫經脈施得雷法,失了這八卦步地,你另有何手腕?”
“清微陳妙飛見過道爺,道爺三無量。”
“你這兩小娃娃,”老道爺一吹那碩長白鬍,瞪眼道:“司徒清風。”
為得那方天蓬尺,李煦寧當即狠咬雙牙,凝氣如針,於身連取數穴,自那巽卦位蕩來一股清氣,頓把李煦寧裹於其內,劃過虛空,一瞬便閃至那為首白衣人數丈以外。
那老道爺一瞅這暈迷疇昔的二人,自言自語道:“現在這小娃娃怎一個個如此不要小命,當真亂來。”手決一掐,右執劍指蘸得一點靈光,騰空連書二符,紛自打入李煦寧、陳妙飛二人額頂,隨即又是連彈二道元炁,冇入二人身內。
“嗬,”李煦寧立時輕笑一聲,如瞧見多麼東西,道:“有道是‘這通衢朝天,各走一邊’,小道我觀中間那方天蓬尺亦是雷擊棗木所製罷,不如中間將那天蓬尺交於我,過後便進水不犯河水,中間覺著如何?”
“你這兩小娃娃但是用心的!”尚未說完,那老道爺司徒清風立時打斷,便是那碩長白鬍亦是遭其吹得老高,“當真要扯,為武當罷。莫扯這話。”
好你個小娃娃!竟反倒是打起我這天蓬尺之主張了。
“那中間又為何如此,”將雷擊棗木六麵印當空一拋,結一八卦子午印置於前,李煦寧隨即舉頭瞅向那為首白衣人,道:“出招罷。”
那為首白衣民氣下立時一怒,強自道:“你這小娃娃尚未審得情勢罷,現在這等......好你個小娃娃!”
李煦寧腳尖一點,身形連劃數丈,抬手一把抄過那方天蓬尺,支出袖中不見蹤跡。倒是再有力撐起,雙目一閉當頭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