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此次另有阿誰女人在場的話,他們可就不好放開手腳了,現在這個女人不在現場,這對他而言,能夠說是再好不過。
固然是個美女,但現在可不是撩妹的時候,更何況在高島陽寺看來,這但是個立名立萬的好機遇啊。
像野春貴子如許的工藤會大佬,但是絕對不會答應隨便甚麼阿貓阿狗都能站在她的身邊的,而對方這時候就剛好站在那裡,這就已經絕對足以申明些甚麼了,這個女人必定不簡樸。
工藤會的頭頭,在他一個海上侵占隊的艦長眼裡看來,屁都算不上,畢竟兩邊平時底子就不是一個天下的人,也冇甚麼交集的處所,以是他也底子就不消去鳥這個女人。
固然現在侵占隊方麵的軍法束縛比較嚴格,但是老百姓們對這幫丘八爺,還是有一種天然的畏敬。
實在他不曉得,站在他劈麵的野春貴子,這時候也是在故作平靜罷了,固然是嘴上怒罵了高島陽寺,可實在她裙子粉飾住的兩條腿,這時候但是在瑟瑟顫栗。
“八嘎,方纔我們讓你們停船接管查抄,你們為甚麼不斷船?難不成你們耳朵都聾了嗎?”
高島陽寺看著劈麵這個女人,站的筆挺,胸口也高高的挺起,眼睛更是跟長在腦門上差未幾,看來是對本身一點畏敬之心都冇有哈。
作為一個專門和黑幫打交道的反黑組的差人,日本的地下社會的環境,阿部課長能夠說是瞭如指掌,日本有多少個社團,這些社團之間的乾係到底如何,社團的帶領都是誰,阿部課長能夠說閉著眼睛都能倒背如流。
聽了阿部課長的先容,高島陽寺也是一愣,工藤會的名頭他但是傳聞過的,究竟上他船上的很多水兵,就來至九州地區,那裡但是海上侵占隊最好的兵源地,以是對九州的一些環境,他也體味過一些。
這時候阿部課長再看這高島陽寺的眼神就已經變了味了,本來這傢夥可不止是個莽夫,還特麼是個心黑手狠的莽夫。
你幾發空包彈打疇昔,就已經把對方嚇得屁滾尿流,接管查抄了,你竟然還要格殺勿論,難不成對方船上如果冇有我們要找的東西,你還要殺人滅口不成?
要不是金沐晨一向在鼓勵她,這時候她說不定都已經縮回到某個艙室裡去躲著,把這裡交給船長他們去對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