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情的轉折倒是出乎料想,看來有所籌辦的不止是二皇子和四皇子。皆是勾起了興趣。
“不必了。”祁王打斷了天子接下來的安排,“這件事我已經清楚了。”
“正如四皇兄所說,是你們誣告我。”祁王倒是直策應了下來,弄得四皇子神采奇特非常。普通這類環境該是這麼回話的嗎?彷彿他在承認弊端普通。
“此人是?”天子提出了世民氣中的迷惑。
二皇子有一刹時的驚奇,但隨即又想到本身已經將那人正法,所葬之處應當也無人所知。
祈王點點頭,彷彿感覺這解釋合情公道,“本來是如許。”他持續道,“不過,我也不曉得我甚麼我府上的令牌會在這裡。”
祁王倒是直接忽視了他,二皇子神采黑的如碳,讓得群臣又是捏了把汗,他道,“父皇,兒臣冇做過這等事,至於銀牌問我不如問二哥和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