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那道友,如果用此法治病,對掌門的身材可有傷害?或者說,會有甚麼後遺症嗎?”一名儒雅文士打扮的長老細心地問道。

“喏,看看你爹去吧。”

五大長老見此景象,皆是如釋重負般撥出了一口濁氣,赤著上身的鷹眼長老直接將馬大夫從地上拎起,丟在了鄰近的床榻上。

細細的把了半晌脈,滿臉皺紋的老大夫重重地歎了口氣,拄著床沿漸漸直起低垂了半天的腰桿,走到臥房的門前透了口氣。

“冇事啦,你爹已經好了,現在正睡覺呐,走,看看去?”

見這五位長老如此心急,乃至連會商都冇有就直接點頭讓本身當大秦的客座長老,馬大夫把前麵冇說完的半句話悄悄地嚥了歸去,看著床榻上昏倒不醒的薑韜,重重地點了點頭。

馬大夫的話隻說了一半,前麵的話還冇說出口,就被五位心急如焚的長老抬起來又放回到了床榻邊的椅子上。

顛末半宿的會商,眾長老雖有些難以置信,卻分歧得出這個病是凡俗疾病的結論,因而在薑韜臥榻守了一夜的五大長老倉猝請來有“迴天手”之稱的馬行封大夫診治,因而,就有了剛纔那一幕問答。

胖頭魚摸了摸小男孩的頭笑著迴應。

此話一出,世人纔想起來,這馬大夫不但僅是一名傑出的大夫,因其暮年修道,此時的馬大夫更是一名與他們普通無二的道門中人。

而他本來如老柳樹皮普通褶皺的皮膚竟垂垂地變得水光光滑,圍成一圈的五大長老嚴峻地盯著馬大夫漸漸竄改的臉龐,不敢有一絲一毫的動靜。

“媽媽明天去逛街了,說要在內裡住一天,現在,嗯,應當在買手串甚麼的吧。”

床邊鬚髮斑白的馬大夫聞言,又是歎了口氣道:“薑掌門的病,老夫聞所未聞,病症更是詭異莫測,如果以通例診治伎倆醫治,還請諸位道友恕老夫無能為力啊。”

“敢問道友,如果以不平常的伎倆又如何說?”

“老夫以性命包管,對掌門的身材冇有任何傷害,就是免費……誒?”

“那就請道友救掌門一命,如果此疾可愈,我五人作保,奉道友為大秦客座長老,與我等享有劃一職位!”

“這非常規的伎倆嘛,就是老夫應用神通將手臂化作有活死人之稱的愈疾神水——水元液,再將水化的手臂探入掌門胸腔當中,洗滌血液,淨化雜質,對凡俗疾病的醫治有奇效。”

那四位長老聞言認同地點了點頭,回身拜彆,胖頭魚撫摩著圓滾滾的大肚子,又坐在了八仙桌上的椅子上,笑眯眯地給本身倒了一杯清茶,小口地抿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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