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比如一條巨蟒的領地裡,恰好有著山雞和老虎,這不是引誘著我做龍鳳呈平和龍爭虎鬥嘛。
我說完後,看到的不是她們佩服的眼神,而是非常鄙夷的眼神,頓時就不淡定了。
“嗯,你不是變態,你是怪物。話說怪物小白,你的成績又是多少?”貝爾卡懟了我一句後,接著又獵奇的問到。
以是說嘛,這個完整不能怪我,你說如果那些險地裡的boss是一些很噁心的東西,那我必定不會有吃的慾望的,對不對?
“必定啊,如何能夠就那麼幾種。當時我們住的道觀前麵但是連綴不斷的群山,各種猛獸險地數不堪數的。”我看著喀秋莎笑著說到。
香織姐披收回了一種慵懶魅惑的氣味,再加上她那完美又性感的身材,的確引誘力爆表。
“當然不成能了,那片試煉場在我通關過後,便落空了它們本身的意義。”我晃了晃手指,對著紗織說到。
“唉?落空了它們本身的意義?這是甚麼意義?”紗織有些冇明白我的話,便詰問道。
“我去,才八歲就通關了八種,並且纔是第二好的戰績,第一是誰?”冷心淩驚奇的問到。
這個時候就老誠懇實的閉嘴就好了,因為不管說啥都會落不到好,一邊是被妒忌的小火苗燃燒著的眾女,另一邊又是一向得瑟誇耀的香織姐,很難做到讓兩邊都對勁。
雨霏看了看蘇安然的反應,便獵奇的問蘇安然經曆過幾種試煉體例,蘇安然挺起胸膛,高傲的說到:“八種。”
如果每一種曆練的難度都不低於方纔說的蘇小龍的那種的話,那麼八歲通關八種絕對是非常變態的成績了。
一個下午的光陰,說說停停的,很快就疇昔了。傍晚時分,香織姐才從我的房間內走了出來。
“睡了這麼久,感受好餓啊,好弟弟你的香蕉牛奶餵我吃點吧。”
“是啊,莫非說外公對你們的極限潛能練習另有很多體例的?”這群妮子內裡,對戰役最巴望的喀秋莎聞言眼睛就亮了起來。
“仆人你要我們也插手試煉,是要我們也用你說的那片試煉場嗎?”紗織在我麵前放下一杯茶後,也有些獵奇的問到。
我抬開端,一個個的的看著這些妮子,出乎料想的,我在她們的臉上看到的都是認同。
喀秋莎聞言更是鎮靜了,戰役民族與生俱來的好戰基因,讓喀秋莎老是想要不斷的應戰本身。
但是閉嘴也冇用,這群妮子的一大興趣就是喜好看我擺佈難堪的模樣。我這籌算少說話少出錯,香織姐直接拉著我就往房間裡走去,一邊走還一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