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雨白一巴掌將二長老拍翻,有些不耐煩的說到。
“跟你們直說,我現在是二長老的座上賓,二長老在帶著一眾仙王追殺古鈞和林木那兩個傢夥,擔憂本身火線冇人統領出亂子,就把腰牌給我,讓我來統領你們!”
“你還在那邊愣著乾嗎?難不成你對我的話另有思疑,籌算方命不成?”
憨憨雜魚也站了出來,幫著唐雨白作證。
唐雨白說著,身上的氣勢向瓜皮帽壓迫疇昔,瓜皮帽立即變了神采。
那些雜魚部下固然不明白唐雨白如何就成了二長老的座上賓,不過唐雨赤手中有著二長老的腰牌,他們也隻能認下來,誰也冇有質疑。
“逼逼叨叨的煩死了,收起你那些小算計,不然老子第一個拿你開刀!”
“走吧,好好的幫手我,等二長老返來,我替你在他麵前說幾句好話,你也就不消再跟著其彆人一起做這類賣力又傷害的事情了。”
唐雨白擺了擺手,留下了一個看上去有些憨憨的雜魚,然後打發其他的雜魚部下散去。
“我是二長老的座上賓,這是他給我的腰牌,讓我在他帶人做事的時候,幫著他摒擋一下火線。”
一個頭頂瓜皮帽的中年人從煉器行前麵走了出去,皺著眉頭打量了唐雨白一番問到,隨後重視到唐雨白身邊的憨憨雜魚,瓜皮帽向其投去了扣問的眼神。
瓜皮帽被唐雨白的氣勢一壓,立即收起了思疑的心機,趕緊奉迎的說到。
回到玄鑫城後,唐雨白髮明二長老的那些雜魚部下,還在保持著封閉圈,略一思慮,便取出二長老的腰牌,大搖大擺的向外走去。
“是真的,他身上真的有二長老的腰牌。”
“我啊?我就是一個隻想老婆孩子熱炕頭的悠哉過平生,卻老是不得不苦逼的扛起各種任務的東西人罷了。”
在憨憨雜魚的帶領下,唐雨白來到了二長老的煉器行。
唐雨白看了二長老一眼,淡淡的說到。
“我是,你是甚麼人?”
“不敢不敢,是小的多嘴,小的這就跟著大人去做事。”
固然是有著憨憨雜魚作證,但瓜皮帽還是是冇有完整信賴唐雨白,還是有一些警戒。
“唐大人,這萬一其他仙王究查起來,我們怕是吃不了兜著走……”
唐雨白冷冷的說到,思考著還如何措置二長老一夥人。
“本來是如許,我掌管著二長老的煉器買賣,天然是得謹慎一些,這位大人莫怪,不知大人如何稱呼?”
掃蕩完那幾個仙王名下的煉器行,唐雨白便帶著瓜皮帽往回走去,至於憨憨雜魚,唐雨白早就賞了他一些紫晶幣將其打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