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下頭,沉默了一會,我說:“如果提早奉告你,你會沉著的對待這件事嗎?畢竟,他纔剛砸了你的店,並且,還會砸第二次,第三次,讓你不好過。”

我說:“拿了錢,當然要儘快把事情辦好。”

賭場,是不會讓賭客贏錢的,你贏錢了,他就會虧錢,並且,你贏錢了,你就不會去了,他隻要讓你輸,輸輸,輸的精光,你纔會樂此不彼的朝著他的賭鋪內裡跑。

我笑了一下,我說:“大哥,你說過,在星輝,冇有甚麼是絕對的,朋友,仇敵,都一樣,他來找我,是合作的,他想跟你一起,聯手對抗老闆康波,而我,實在是他的牽頭人。”

“這是斌哥,叫斌哥。。。”劉瘦子說。

這就是人道。

薛毅沉默了一會,問我:“女人?還是?”

我說著,就拍拍他的肩膀,直接上去,我固然是缺人,但是,我不能誤人後輩,這一行,真的不是甚麼人都能做的,人家從七八歲就學武,轉頭跟我混社會,這不是正道。

我看著他,我說:“你他媽一個老兵,說話跟他媽哲學大師一樣。”

“在疆場呆過的人,下來都是人生哲學大師,隻要滅亡才氣讓人的表情腐敗。”鐵棍說。

“阿斌,她到底有甚麼打算?”薛毅問我。

我聽著就感覺驚奇,我說:“你的意義是,老闆殺了他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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