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若不加理睬,麵無神采將木碗中的蓮湯飲淨,胃中翻出一陣熱氣,神采舒暢很多,歎道:“卓妹,兄長可還好?”
文若聽得洞外聲音,曉得二人被擒,已是心驚肉跳,一時束手無策,踉蹌走出洞口,見唐生正含淚望著本身,心中不忍背棄二人而去,愣在原地不動。
卓雅不敢靠近文若,隻覺背脊冰冷,哽咽問道:“兄長,是你嗎?”
“兄長,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若兄長有難,弟弟毫不苟活。”文若麵如白蠟,吐著冷氣,勾著眼睛望著卓雅,久久不放。
“僅此一件,已是萬中無一,我等身份平淡,豈會有二?我若說實話,這些蠻子必定將我下了油鍋,我謊以利誘,這些蠻子雖屬本家,但各個都想將這兩件聖物據為己有,十人相殘,剩下兩人,那兩人貪慾無厭,仍不肯共享,舉斧互殺,一死一傷,我把那傷殘蠻子拖入泥沼,活活埋了,順手摘了些蓮藕,填飽肚子。”
“都甚麼時候了,從速想體例!”卓雅一聲粗暴,瞪著不大的雙眼破口大嚷道。
“若不是這寶貝,不但是我,恐怕你我三人早已不在人間。”
世人皆是一愣,唐生緊繃神經,哪有半晌鬆弛,一把抱住文若,跟著卓雅身後,從人縫當中逃了出去,那十幾個蠻子哪肯等閒罷休?一起追逐,將窮途末路的三人追進山腳的山洞當中。唐生本籌算拒險而守,哪知這些蠻子在洞外架起木堆,籌辦放火將他們活活燒死。
“你都不怕,我怕何為?”卓雅被文若激得抖擻,斬釘截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