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司馬叔叔?到底有何不當?”唐生火急問道。

西寧王轉頭望去,本來竟是城中百姓誌願結整合軍,保家衛國,手上持著殘兵之刃,爭相奮勇上牆殺敵。西寧王心中大喜,想必這定是王妃前夕想出的妙招,一下子如野馬脫韁,彷彿年青了二十歲,頓時生出幾十斤力量,大吼一聲,跟著百姓又殺了歸去。

唐生見櫻桃力短,也想使些力量,無法腳下麻痹,神態尚在,摟著櫻桃柔弱臂膀,嘴裡哼著的不知是西域胡曲還是塞北民嗆,光是一身酒氣就熏得櫻桃睜不開眼。這一夜下來,唐生在宴上起碼喝了二斤三十年陳釀女兒紅,琴瑟舞女,歌聲漫漫,好不出色,唐生喝得鼓起,早就把父王母妃平時叮囑的那些‘謹言慎行,無言自威’扔到腦後。

副將薩拉達身披黑甲,滿臉絡腮,紮著棕黃色的蠻辮兒,上前一步回道:“大將軍,城中密報,河蠻六詔已於中午率部攻城。”

陷陣營和巡防營的將軍聽了,嘴上連連承諾,毫不含混,可內心倒是哭笑不得,苦不堪言。幾個時候前,這些巡防士卒已在城西、城南打了兩場大杖,在毫無前兆之下,勉強擊退敵方最狠惡的兩波強攻,身材早如掏空枯木,不能再戰,心中無法,自不必說;陷陣營裡的將士明顯更加不肯,要說他們當中最年青的士卒,也跟了西寧王二十多年,出世入死,逢戰必先,之以是敢用三國時呂布軍高順將軍部下那支攻無不克的鐵軍定名,正因陷陣營本就是西寧王乃至姚州的最後一道防地,若連陷陣營都衝出城去,萬一城中有變,誰來保衛西寧王的安危?以是各個都礙著顏麵,不忍戳痛世子弊端,隻好默許,不作批評。

“桃姐,你看我做甚?莫非本將軍有當年西楚霸王的風采?”唐生猛得一瞪眼,撅著半邊嘴,顛三倒四走起八仙步來。

“奴婢不敢,但是。”櫻桃嚇得渾身顫抖,把頭壓得更低,小聲道:“來者不善,敵軍幾番衝殺下來,西寧王殿下支屬的陷陣營已折了大半,殿下身份高貴,刀劍無眼,王府中的侍衛都被調上城牆守城去了,誰來保衛殿下您啊?”

櫻桃無法點頭,隻得知聽主命,進庫房取鎧甲去了。一番豪情壯誌下來,唐生心境大振,回房取出寶劍,暗自屏氣凝神,待櫻桃取出鎧甲,緊緊扣在身上,叮嚀櫻桃照顧府誹謗兵,本身則前去城前與父王回合。

西寧王話音未落,隻聽快馬士卒一聲刺耳背叫傳來:“報!報!殿下,城南遭到六詔河蠻部猛攻,將士們快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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