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一旁的騰蒼神采驟變,低聲怒斥道:“丫頭,你胡說八道些甚麼?秦三都破不了悟禪的金鐘罩,你這丫頭憑甚麼大言不慚?”
緣苦點頭道:“真是孽緣!孽緣!”
被藤琴如此調侃,悟禪嚇的幾乎跳起來,連連擺手道:“女施主,小僧乃削髮人,又豈會想那種……不會不會,斷斷不會……”
“便是錯了,那是否應當向我賠罪?”騰琴兒邁步向前,似笑非笑地問道。
說著,騰琴兒竟是伸出白嫩細滑的玉手緩緩探向悟禪的雙腿,悟禪大驚,本想下認識地反擊,但腦海中又驀地想到剛纔騰琴兒所說的話,恐怕她真的在本身麵前脫掉衣服,因而口中大念一聲:“師叔祖恕罪!”接著雙腳上的力道一泄,整小我便“嘭”的一聲重重摔下擂台,而背麵也不回地狼狽跑下武場。
騰琴兒此話一出,頓時引來鬨堂大笑,更有甚者直將方纔喝入口中的茶水又猛地噴了出來。而再看緣苦、緣空二位高僧,現在早已是又羞又惱,麵紅耳赤,恨不能找個地縫鑽出來。
“悟禪,休聽她胡言亂語,還不快用內力將其震開!”緣空見勢不妙,急聲開口催促。
可不管悟禪如何默唸心經,他那張清秀的臉龐還是不由自主地從臉頰紅到了耳根。
局麵的反轉出乎統統人料想,穩操勝券的賢王府和六大門派,現在也不得不重新退回起點,與金劍塢和四大世家再爭一場。
“小僧……”慌亂當中,悟禪說話已有些吞吞吐吐,隻見他極不天然地輕咳兩聲,道,“小僧乃削髮之人,自當非禮勿視,非禮……”
現在,武場四周已是轟笑連連,更有甚者已經忍不住開口起鬨,場上氛圍更加熱烈,而騰蒼則是又氣又羞的側過甚去,彷彿現在的騰琴兒一言一行都在給他湘西騰族丟人。
“欸!”不等騰蒼再度駁斥,宋玉倒是彆有深意地微微一笑,插話道,“我倒是以為騰琴兒女人言之有理,驚風化雨圖乃屬能者擁之,但能者卻不分男女。騰長老又豈能因為她是個女子就如此小覷?”
“啊?”悟禪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儘能夠的屏息凝神,身子也一個勁地向後閃躲著,整小我幾近側躺著平行於空中,隻要雙腳還穩若盤石地貼在擂台上,這一招足見其輕功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