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方大,這位是……”
白衣公子哪肯罷休?再度大聲喝道:“你這莽漢從那裡聽來的這等詩文,竟敢在這裡大放厥詞?你隻看到我等喝酒,但卻不知酒入愁腸愁更愁的滋味,我等這是在借酒消愁,卻被你這莽漢說成紙醉金迷,實在惹人憤怒。”
柳尋衣見狀不由啞然發笑,心道:“這群公子常日裡連劍都提不起來,又如何能與那虎背熊腰的男人叫板?”合法柳尋衣在苦笑中欲要回身拜彆時,圍觀的人群中倒是俄然收回一聲驚奇的驚呼。
“經驗?”黑衣男人不怒反笑,將右手探出窗戶朝下號召幾下,挑釁道,“你們一個個手無縛雞之力,肩無二兩緊肉,長的比女人還像女人,老子倒想看看你們如何經驗我?”
黑衣男人對於這些文人公子彷彿極其不屑,冷哼一聲便轉過甚去不再理睬。
柳尋衣臨湖而坐,如有所思,小二將酒奉上一壺,分開時順手拿走柳尋衣放在桌上的幾枚銅板,從始至終柳尋衣冇有正眼看太小二,小二也冇有多言半句,此處隻要一種酒,並且隻值一個代價,這便是西湖閬苑的端方。
對於江湖中人,柳尋衣有一種天生的好感,拱手笑道:“正所謂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圖,我不過是想化兵戈為財寶罷了。如果再遊移半晌真等官府的人到了,你們二位豈不是平增費事?”
“兄台莫與此等莽漢普通見地,我看他不知從那裡聽來的詩文,藉此矯飾矯飾罷了。”另一青衣公子接話道。聞言,幾人相視大笑,而後便持續圍坐痛飲起來。
說話的工夫,紅衣女子倒是毫無征象地俄然揮動玉臂,伴跟著“嗖”的一聲輕響,一道銀光射出,在半空中劃過一道閃電,直襲柳尋衣而來。柳尋衣眼疾手快,身子微微一側,同時右手敏捷探出兩指悄悄一夾,那根細若髮絲的銀針便被其緊緊夾在指間。
看此人的模樣絕非文人雅士,是以從他的嘴裡念出這段詩文也多少令人感到有些奇特,柳尋衣和四周人一樣,朝此人投去獵奇的目光。
黑衣男人笑的不懷美意,說話的時候還用心鬆了一動手指,白衣公子的身材頓時往下滑了一截,嚇得茶館四周的人群紛繁倒吸一口冷氣。再看那白衣公子,現在已經被嚇得六神無主渾身癱軟,乾脆昏死疇昔。
現在,十幾個衙門裡的差役倉促趕到茶館前,在四周人的七嘴八舌下,差役派人守住茶館大門,其彆人則一起突入樓內搜捕,可當差役們氣勢洶洶地衝進二樓大堂時,那邊早已是空空蕩蕩,除了靠窗的桌子上仍舊擺放著兩杯尚未喝完的熱茶外,便是再也尋不到半點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