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柳尋衣獲得本身想要的動靜,也不籌算多留,將杯中的粗茶一飲而儘後便起家向老徐告彆,“你還要找大掌櫃對賬,我就未幾打攪了。”
麵對滿眼怠倦的老徐,柳尋衣也不解釋,而是本身從身上摸索出兩個燦燦發光的大銀錠,在老徐驚奇的目光下,柳尋衣將金錠塞進荷包,而後又將這個荷包遞到老徐麵前,嘴角噙著一絲美意的淺笑。
老徐回想一番,沉吟道:“他們明天提到‘羅漢寺’中彷彿有甚麼首要的事等著去做,是以冇時候跟你過量膠葛,因而就倉促走了。”
老徐一見到大掌櫃,臉上的怠倦之意頓時煙消雲散,倉促和柳尋衣道彆一聲,便一起小跑地朝院內而去。而大掌櫃則是目無神采地掃了一眼院門外的柳尋衣,隨即回身步入賬房。
“小老弟,剛纔去哪了?”丁三一邊往嘴裡塞著肉菜,一邊含混不清地問道。
“老徐。”柳尋衣倉猝打斷道,“我來找你是想就教點事,問完就走,遲誤不了一會兒。”
老徐掂了掂荷包的分量,苦笑道:“小柳子,你纔來半天就發財了?我就曉得你跟外邊那些伕役不一樣……”
“那就好!”
“那他們去哪了?”
“小柳子,你這是……”
“丁老兄曲解了,我的意義是龍王為甚麼會無緣無端地請你吃酒?莫非你曾給過他甚麼好處?”柳尋衣笑道。
“羅漢寺?”柳尋衣從未聽過這個名字,迷惑地問道,“這是甚麼處所?”
“你如何曉得他們說的是契丹話?”老徐不答反問。
“他為何會請你吃一桌酒菜?”麵對丁三的美意,柳尋衣也不客氣,端過酒杯隨口問道,“難不成他也熟諳你?”
“老徐,大掌櫃到街口了,你從速帶著帳本去鋪子裡候著吧!”
“這裡不比中原,隻要些粗茶,拚集喝兩口吧!”
柳尋衣點頭道:“我也是昨夜才發覺的,不管是不是他們偷的,我都得去找一找。老徐,我曉得你是為了我好,怕我以卵擊石,自找苦吃,但那塊玉佩對我實在太首要了,以是……”
老徐將信將疑地悄悄點了點頭,又問道:“你問我這些,是不是想找他們抨擊?”
柳尋衣眉頭舒展著望著丁三,一臉茫然。
老徐點頭道:“你先奉告我為甚麼要問這些?”
“明天上午你前腳分開,人家後腳就來找你了。隻可惜當時你不在,以是就走了。”丁三道,說著還伸手入懷摸索著甚麼,囫圇道,“阿誰大美人臨走前,還在櫃上給你留了件東西,剛纔讓我拿來把玩了一番。固然看著挺值錢的,不過老兄我拿你這小老弟當忘年交,就不偷你的定情信物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