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侯最後問你一次,你到底能不能斷絕與馨德郡主的來往?要麼承諾我放心在天機閣做事,他日成績一番功名。要麼……”趙元的話說到這裡一雙老眼當中不由閃過一抹悲忿之色,接著他竟是抽出掛在牆壁上的寶劍,“咣啷”一聲扔在柳尋衣麵前,顫聲說道,“要麼你現在就自刎賠罪,以免今後鑄成大錯!”
趙元的一席話令柳尋衣如同久旱逢甘霖,一時候竟是衝動地難以自已。嘴巴張張合合了半天也冇能說出本身想說的話,隻是衝著趙元一個勁地冒死點頭。
看著自言自語的柳尋衣,趙元倒是不經意地輕瞥一眼桌上的白紙,淡淡地說道:“尋衣,實在你與馨德郡主之間……也並非完整不成能。”
柳尋衣現在滿心絕望,是以對趙元的警告未免有些心不在焉,隻是麻痹地悄悄點著頭,算作迴應。
“尋衣,本侯不但願你選一條不歸路!”趙元冷聲提示道。
“唉!”
“多謝侯爺成全!”柳尋衣大喜,趕快朝著趙元連磕了三個響頭。
“侯爺如若真能給我這個機遇,那刀山火海我也毫不會眨一下眼睛。”柳尋衣強忍著心中的亢奮,正色道,“侯爺有何叮嚀儘管開口,我毫不會說半個不字。這不但是為了馨德郡主,也是為了酬謝侯爺的成全之恩。”
趙元目光暗淡地諦視著柳尋衣,口中再度收回一聲感喟,道:“這麼多年來你一向視我為父,本侯又何嘗不是對你視若己出?我方纔隻是想逼你就範,卻冇想到為了馨德郡主你竟然連命都能夠不要,我實在想不出這世上另有甚麼事情能拆散你們。”
柳尋衣從趙元的語氣和說話中感遭到事關嚴峻,當下收斂心性,道:“請侯爺明示,我定當竭儘儘力!”
……
柳尋衣不敢昂首,伏跪在地上答覆道:“侯爺,尋衣自知如許做愧對於東府和侯爺的哺育種植之恩,但我真的不能捨棄馨德郡主,曾經我試過與她不再見麵,可當我看到馨兒派人送來的滴滿淚痕的手劄時,我就已經完整明白,此生為了她,我甘心支出統統……”
柳尋衣精力驀地一振,看向趙元的眼中也隨之出現出一抹慎重之色。
趙元擺手道:“不忙謝,本侯隻是不再乾與你與馨德郡主之間的事,但卻並未說過要成全你們。更何況……本侯也冇阿誰本領。”
看著本身麵前的寶劍,柳尋衣的身材狠惡顫抖著,他嘴唇顫抖著底子發不出半點聲音。他冇有推測本身竟會落到如此地步,更冇想到趙元寧肯要他死,也不答應他持續和趙馨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