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四周人喝采,柳尋衣倒是俄然反手一甩,銀針又“嗖”的一下飛向紅衣女子,紅衣女子反應一樣不慢,腦袋敏捷一甩,當她轉轉頭來的時候,那根銀針已被她穩穩地叼在口中。
柳尋衣也不憤怒,他從紅衣女子和黑衣男人二人的言談舉止中已經鑒定,此二人必然來自江湖,因為在臨安這類各處權貴的處所,唯有江湖中人纔敢如此放蕩不羈,對權貴後輩視若無睹。更首要的是,黑衣男人一身的好工夫更非平常百姓所能企及。
柳尋衣見狀不由啞然發笑,心道:“這群公子常日裡連劍都提不起來,又如何能與那虎背熊腰的男人叫板?”合法柳尋衣在苦笑中欲要回身拜彆時,圍觀的人群中倒是俄然收回一聲驚奇的驚呼。
“經驗?”黑衣男人不怒反笑,將右手探出窗戶朝下號召幾下,挑釁道,“你們一個個手無縛雞之力,肩無二兩緊肉,長的比女人還像女人,老子倒想看看你們如何經驗我?”
“大膽!”
可等了半天,世人並未聽到白衣公子墜地的聲響,當他們屏息望去之時,但見柳尋衣不知在何時已經站在茶館窗下,單手架著毫髮未損的白衣公子,淡笑著看向樓上的二人。
“我是……”柳尋衣剛想風俗性地答覆“東府天機閣”,但轉念一想江湖中人對官府一貫架空,故而語氣一滯,倉猝改口敷衍道,“鄙人柳尋衣,戔戔知名小輩不值一哂,還未就教……”
“好啊!”
“兄台莫與此等莽漢普通見地,我看他不知從那裡聽來的詩文,藉此矯飾矯飾罷了。”另一青衣公子接話道。聞言,幾人相視大笑,而後便持續圍坐痛飲起來。
“柳兄弟,我們算不打不瞭解,他日我再請你喝酒!哈哈……”
柳尋衣趁亂分開人群,站在江邊舉目悄悄地凝睇著西湖中間一隻漸行漸遠的劃子,想起剛纔的林方大與紅衣女子,嘴角先是揚起一抹戀慕的笑意。忽而轉念又想起本身的寬裕,臉上笑容漸失,眉宇之間又重新蒙上一層憂愁。
“看是你快還是我快!”
對於江湖中人,柳尋衣有一種天生的好感,拱手笑道:“正所謂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圖,我不過是想化兵戈為財寶罷了。如果再遊移半晌真等官府的人到了,你們二位豈不是平增費事?”
“混賬東西,天子腳下竟敢出言不遜,有辱斯文。看我等將你拿送到官府問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