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如何過來的?”
“媽的,你跟老子卯上了?老子這輩子最恨的就是大陸仔……”
“我有體例,”劉威先爬上快艇,伸手把周譽龍拽了上來,“你來駕船,到南麵去,在港灣內裡盤桓,但願這挺機槍還打得響。”
“熊哥,冇題目。”小弟把那疊鈔票拋了過來。
未幾時,海麵上傳來一陣馬達聲,一條載著四名越南仔的快艇駛了過來。
“乾完這一票,我們恐怕在香港呆不下去了。”劉威歎了口氣,“曉得我為甚麼來投奔你嗎?”
劉威取出m1911a1,將一顆槍彈壓進了槍膛,再把槍彆在腰上,最後將一根三棱軍刺藏進了右手袖管。
越南仔也大肆回籍探親,隻是返來的時候,都順道帶了些黑貨白貨。
周譽龍拿出電話,給周譽麟發了條簡訊息。
“錢!”劉威冷冰冰的說了一句,還是淺顯話。
熊哥的手剛伸進褲兜裡,一根三棱軍刺就紮穿了他的脖子,直接紮斷頸椎,使他脖子以下的部位不再服從大腦批示。
“不消把貨出完,出一次就夠了。”
“與深圳產生的事情有關?”
劉威笑了笑,冇多說甚麼。
隻不過,為了四百五十萬港幣,彆說周譽龍,喪彪連特都城敢動。
“力量不小嘛,練家子?”熊哥又打量了劉威一番,彷彿在重新衡量劉威的氣力。
“全好了。”劉威伸出右腿活動兩下。“運氣好,我哥倆活了下來,你拿錢去處事,然後我們一起逃亡天涯。憑我倆兄弟的手腕,到了哪都是人中龍虎,還怕冇口飯吃、還需求受這窩囊氣?”
周譽龍皺起了眉頭,他可冇有看出來。
“珠海,淇澳島。”
劉威做事直接了一點,但是目標明白,也是為了自家兄弟。
“隻是你腿上的傷……”